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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府为奴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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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3 08:08:44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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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地牢里,林婉如被赤身裸体地紧紧反捆在木桩上。捆绑她的那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一点情面也没给她留着。一进地牢就把她扒得精光,然后把她架到木桩上,用带毛刺的麻绳把她的手腕,手臂,前胸,肚子,大腿,小腿,脚腕,结结实实的捆绑在木桩上。    那个叫小樱的丫鬟从墙角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一个木棒,面无表情地插进林婉如的下身,然后又取来麻绳先捆在婉如肚子上的绳子,绕过她的下身,屁股再用力勒住往上提,捆在木桩顶上。
另一个丫鬟小青,则用细绳捆住婉如的乳珠,另一头绑上铁块,放开铁块,婉如的双乳被扯得剧痛。捆好后,两个丫鬟又用墙上的藤鞭。绕着婉如抽了二十下,才把婉如蒙眼,堵嘴。
临离开时,小樱还凑到婉如耳边说:林小姐,今晚先这样好好休息,明天我家小姐可是会让你尝到你一辈子也忘不了的酷刑,谁叫你抢了她最爱的程公子。说完,又狠狠扇了宛如一个耳光,才和小青离开地牢。
这边梁夏雪的房间里,程东早已被剥去上衣和外裤,四马攒蹄地吊在半空。他的旁边站着两个手持皮鞭的丫鬟,而正前面就是梁家大小姐梁夏雪。
梁夏雪一身洁白的素衣静静地端坐在藤椅上,其实她此时的内心很纠结,因为眼前被绑吊的男子是她倾心的人,这也使她迟迟没有下令用刑的原因。
可是她决不能容忍自己心仪的男子背着她和别的女子做苟且之事,她是梁府的大小姐,向来无人敢惹她,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她这面子就丢大了,所以她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放过。
这时候,她真有点骑虎难下了。
当然现在最难受的还是程东,他被绑吊着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他乃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经得起这麻绳在肌肤上的肆虐。  他身上的绑绳是夏雪亲自动手给他绑上的,他一进门就被训练有素的丫鬟按在地上,剥去衣服,蹲在他左右的两个丫鬟分别抓住他的两只手,反扭到背后死死按住,梁夏雪则拿着棕绳严厉且又认真地施绑。绑完上身后,一个丫鬟直接坐在程东背上,双手按住程东的脖子。程东本来双手被反绑高吊已经很痛苦,这时又被压住,顿时痛得哀号起来。
梁夏雪第一次听到程东的痛呼,不禁也有些心软,毕竟程东是她的私塾老师,也是她心仪的男子。夏雪叹了口气招呼丫鬟:你下来,按住他的头就行。
丫鬟吐了个舌头笑着说:大小姐心疼了。夏雪脸一红,呵斥:再胡说先把你吊起来。说完,她俯下身子抚摸着程东的脸颊轻声说道:再忍一忍,捆完脚把你吊上去就好了。
果然接下来脚的捆绑简单了许多,捆住脚脖子,引出绳子和手上的绑绳接在一起,,程东就成四马攒蹄伏在地上。
接着,两个丫鬟一前一后抬起程东。夏雪则取出长绳一头绑住程东背后的绳子,一头绕过横梁,拉紧后绑在柱子上。两个丫鬟放了手,程东就被她们捆得结结实实的,四马攒蹄悬吊在空中。
       “小姐,可以用刑了吗?”一旁手持皮鞭的丫鬟看到梁夏雪有点失神,就问道。梁夏雪这才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来,走到程东面前,看到他被吊得大汗淋漓,有些不忍再鞭打用刑,可是这时她有点骑虎难下。
“打吧,也给他点教训”梁夏雪还是下了用刑的命令,说完她背过身去,她确实也不认看到程东被鞭打的惨状。两个丫鬟得令后,退后一步,挥起皮鞭发力抽在程东的后背上。
“呀啊”程东虽然对即将到来的鞭刑有心理准备,但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剧痛还是让他失声痛呼。但是他的痛呼却换不来皮鞭的怜悯,两个丫鬟还是用手中的皮鞭一鞭一鞭的抽打着。一会功夫程东的后背,臀部,大腿已经布满鞭痕。
“二姐在吗?”随着一声清脆的喊声,门口走进了一个约十六七岁的长得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她就是梁府的三小姐梁秋雪。梁夏雪心中暗舒了一口气,因为她实在不忍心对程东下重手,秋雪的到来刚好给她一个台阶下。
果然。秋雪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她急忙挥手让丫鬟住手,丫鬟看到夏雪没有表示,就停下鞭子。
秋雪走到程东面前,轻轻托起程东的下巴,失声说道:”这不是程先生吗?二姐你怎么。。”?
“别喊这个薄情人先生,他居然背着我和婉如那贱妮子勾搭上。”夏雪恨恨地回道。
二姐和程先生既没定亲更未婚配,程先生和谁一起还是她的自由,怎么就薄情了呢?当然秋雪心里这样想,嘴巴可没这样说,她冰雪聪明早看出二姐对程先生心软,因为要是换成别人,早被夏雪扒光衣服上针刺烙铁了。
“姐,别生气了,程先生血气方刚可能被人诱惑一时糊涂,你就放了他这回吧。”
这句话夏雪很是受用,但她并不明说二十转移话题问道:”大姐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秋雪叹了口气说:”大姐要我审问的是飞燕帮的林可心,这女子虽然看起来柔弱,其实脾气很倔,哪那么好审。”
“那你还有空来我这,完不成任务,小心大姐罚你。”
“嘻嘻,我让丫鬟们把她衣服脱了,先吊着,去去她的锐气!”
“你这丫头,是有进步了”夏雪微微一笑,夸了下秋雪.
“二姐,要不你过来帮帮我,一起审问那女子,顺便让你消消气!”
“不行,我这边的事还没结了”
“二姐啊,程先生绑也绑了,吊也吊了,还遭了你不少鞭子,你的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况且程先生一介书生咋经得起长时间的刑拷?”秋雪继续说道,“如果二姐火气还没消,赶明小妹我再和你一起拿他消气。”
看到夏雪没有再反对,聪明的秋雪急忙转头对还拿着皮鞭站在程东左右的丫鬟说道:”把程先生放下来,绑在二姐房间的柱子上!”两个丫鬟看夏雪没有什么表示,就依言放下吊绳,把程东放到地上,解开连接程东手脚的绳子和他脚上的绑绳,再扶起他往夏雪房间走去。
“把他绑到床上!”这时夏雪突然下令,这个命令着实让秋雪和两个丫鬟心头一愣。
秋雪回过神来笑道:“二姐是想生米做成熟饭啊。”
“要你管?”自知失言的夏雪脸上泛红。“给我绑紧点,眼睛要蒙上,嘴巴也给我堵着,我等会再好好料理他。”
两个丫鬟得令后押着程东离开。
看到丫鬟离开,秋雪马上拉着半推半就的夏雪赶往自己的房间。“你怎么把刑讯放在自己房间?”夏雪不解地问道。
“牢房又脏又臭,在自己房间方便,累了可以休息”秋雪回答道。
进了房间,夏雪一眼看到林可心被双手高举吊在半空,双脚被强行分开拴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身上的衣服早被剥去,赤身裸体地悬吊着。
看到秋雪她们进来,屋里的几个丫鬟急忙相迎。
秋雪问道“雨玲,林姑娘还老实不?”那个叫雨玲的绿衣姑娘回道:刚开始还在挣扎,谩骂,我就把她的嘴巴堵上了,后来她可能觉得挣不开绳子就消停下来。
梁夏雪也不说话,从墙上取下一条皮鞭,走到林可心面前,用鞭柄托起可心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说道:“林姑娘果然貌美如花,不愧江湖人称飞燕仙子。”
此时林可心一丝不挂被吊着,面对屋内众多比自己年轻的女子已是羞愧难当,这时又遭到梁夏雪的戏弄,不禁恼怒地摇晃身子想甩开夏雪的鞭柄。
梁夏雪笑了笑放下鞭子,却又伸出纤纤玉手,用手指捏住可心的乳房,笑着说:“林姑娘这胸部发育真是不错,肯定迷死很多男人吧。”一屋子的少女听了这话都笑了起来。
梁秋雪坐在旁边的桌子旁,单手托住下巴,一脸天真地笑看着。这种情景她并不陌生,从十四岁开始她就参与刑讯,虽然大部分都是观刑,但她知道二姐夏雪这时故意在羞辱林可心,这几乎都是刑讯一开始的惯招,不管受刑人是男是女,进了刑讯室一律都没有直接审问,而是先扒光衣服,绑在柱子、刑架上或者吊起来进行羞辱,以增加她们的绝望感,摧毁其熬刑的信心。这种手段效果很好,有近一半的受刑人还没开始受刑就哭泣地招供了。
此时的林可心摇晃得更厉害了,如果不是口中被丫鬟塞着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并被绳子绑住,她早已破口大骂。可是她现在被吊绑着,再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梁夏雪的玉手。
只见夏雪用力捏住林可心两边的乳头,慢慢地拉扯,再突然放开,惹得她两边的乳房颤动不已。丫鬟们的笑声更浓了。
秋雪向丫鬟雨玲使了个眼色,雨玲马上会意,她和另一个丫鬟雨荷来到林可心身后,雨荷轻轻地抚摸了下可心娇翘的臀部,
可心心头一紧,条件反应似的紧缩了下臀部,可是她的双脚被绳索强行绑在两边,再怎么努力好像都没效果。
雨荷笑道:“林姑娘放松点,我们想在你后面插个东西,你越紧张越疼。”
林可心听到插东西,吓得又提起臀部,紧绷起来。可是那娇翘的双臀还是被雨荷轻易地用双手掰开,雨玲手持一个玉棍子慢慢地插进林可心的菊门,林可心疼得发出长长的“呜呜”声,发力甩着身体,可是再怎么也甩不掉那深深插入菊门的玉棍。
夏雪招呼雨荷来到前面,吩咐了几句,自己就退到一旁的秋雪身边坐下。两个丫鬟一个在前面用手抽打林可心的乳房,一个则在后面拍打她的屁股。虽然谈不上疼痛,但对冰清玉洁,美貌骄人又一向自视甚高的飞燕仙子林可心而言这是极大的打击,她忍不住流下悲怆的眼泪,她心里明白在这里她早已不是人人敬畏的仙子,而是个让人随意凌辱折磨的女犯。而真正的酷刑还没开始,能不能熬过去,守住心中的重要秘密她心里也没底了。
一会功夫,她的乳房和臀部被两个丫鬟抽打得殷红一片。二夏雪两姐妹则在傍边一边品着香茗一边欣赏着比她们还大几岁的林可心的窘态。
过了大半时辰,夏雪站起来说道:“好了,雨玲你们把林姑娘放下,先送去内屋换件干净的衣服再带过来吧。”丫鬟们依言行事,拔出插在菊门上的玉棍,解开林可心手脚上的绑绳,扶着她进了内屋。她们给林可心换了件白色的衣服,又仔细帮她梳理了头发,打扮了一下,然后将她双手拢到背后,用细绳简单地将她手腕捆好,再带她出来。
秋雪笑道:“林姑娘大我几岁,我还是叫林姐姐吧。雨玲扶林姐姐这边坐下。”
林可心不知秋雪心里买了什么药,不过她没有抵触,因为她知道反抗没用。
“林姐姐果然是貌如仙子,真让人艳羡!”秋雪夸赞道。其实秋雪自己也是没美人坯子,她这样夸赞更多是为了套近乎。“林姐姐别生气了,你犯了那么大的错,受点惩罚也是难免的。”秋雪看到林可心脸上还挂着泪珠,便取出手帕替她拭去。
林可心面前放着一杯茶,可是她双手被绑在背后,虽然有点口渴,却无法去拿杯子,情景有些尴尬。
秋雪笑了笑说:“林姐姐莫怪,绑了你的双手是防止你做出激烈的举措。”说完端起茶杯喂了可心几口绿茶。
"好了,林姐姐,我也不绕弯子了,小妹有三个问题想问你,你交代了画个押,我一定为你争取从轻发落。”秋雪待林可心喝了几口绿茶,情绪平稳下来后就开始审问了。
“你是如何得知贡银的运送路线的?贡银现在在哪?谁指使你抢劫这批贡银的?”
林可心冷冷一笑,“我犯的是死罪,现在只求速死,不奢望苟活,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这一切都在秋雪的意料之中,她温和地说道:“我知道林姐姐有赴死的勇气,但你要知道这时令天下所有有罪之人闻之胆寒的梁府,是皇上御封的审讯官府,怕是你想死都很难啊!”
秋雪话中有话,内在威胁,林可心焉能听不出来?但她也清楚她所知道的秘密关系到整个飞燕帮的存亡和萧王爷的安危。萧王爷对她有救命之恩,她绝对不能辜负!
想到这里,林可心坚定地回道:“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屈服招供的。”
秋雪叹了口气,说道:“我是好言相劝,既然林姐姐决议顽抗,那就怨不得妹妹对你用刑了。”
林可心美目一闭,不予理睬。
“林姐姐,梁府对待顽抗到底的犯人尤其是女犯,有许多让人不堪忍受的酷刑,姐姐这娇美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得住?”夏雪继续劝道。
“别浪费时间了,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吧,姑娘我都接着!”林可心恨恨地说道:“不过如果有朝一日,我侥幸不死,你今天对我的手段我定然是加倍奉还。
“既然林姐姐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妹妹我了,来人,给林姐姐去衣,绑到架子上。”
丫鬟雨玲和雨荷应声上前把林可心拉起,推倒在地上。
由于林可心挣扎的厉害,两个丫鬟一时制服不了,旁边的几个丫鬟也上前帮忙,她们七手八脚死死按住林可心的手脚和头部,让她动弹不得。
看到将要受辱,林可心大喊:“你们要用刑就用刑,为何还要脱我的衣服,折辱于我?”
秋雪上前蹲下,用手拨弄着林可心的秀发说道:“林姐姐还大我几岁,怎么比我还天真呢?不剥光你的衣服,怎么给你上刑呢?”说完嬉笑起来。
丫鬟们先解开林可心手上的绳子,再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去,不一会,林可心又一次赤身裸体地展现在一屋子比她年轻的女子面前。她内心一片绝望,但又决心扛刑到底。
被剥光后,丫鬟们把她拖到一个大字型的刑架上,用浸了水的麻绳将她被强行打开的四肢结结实实地捆在刑架上。这时林可心一丝不挂,四肢张开地被捆着,全身动弹不得,任何刑法施加在她身上她都无法躲避。
许久不作声的梁夏雪这时也站了起来,取出一条黑布蒙住了林可心的美目。
秋雪不解地问道:“二姐为何要蒙她的眼睛?”
夏雪笑着说:“这是为了让林姑娘更专心的享受刑拷带来的疼痛,也让她不知道我们将在她身上的那个部分施刑,这样就无法从心理上先防备。”
“还是二姐有经验!”秋雪对梁夏雪刑讯的手段向来十分佩服,上个月刺杀王尚书的号称江湖铁娘子的吕若彤,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在夏雪的酷刑下招供。
蒙住林可心的眼睛后,夏雪又用手指发力弹了弹林可心的乳头。
林可心叫到:“你们最好杀了我,不然我肯定让你们后悔!
夏雪笑着转头对哦秋雪问道:“林姑娘脾气倔得很,妹妹准备先用那种刑法给林姑娘尝尝?”说完,一只手竟然伸向林可心的下身抚摸她的阴毛,突然揪住两根毛发用力一扯揪了下来。
林可心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一声娇呼。
秋雪看着二姐的举动,笑得合不拢嘴,一边回道:“先给林姐姐来顿鞭子吧。”
夏雪笑着说:“你看林姑娘这身晶莹白皙的皮肤,你忍心让它布满鞭痕?”
秋雪问道:“那二姐有何法子呢?”
夏雪道:“林姑娘这对乳房那么饱满英挺,很是霸道,我看你还是先降服它们吧,至于上什么刑,你是主审,你自己决定。”
“好嘞,就让林姐姐尝尝针刺乳房的滋味。”秋雪说完,转头对丫鬟命道:“你们把林姐姐这对乳房捆好,再把刑乳针给我取来。”丫鬟得令后,雨荷和雨玲一人抓住林可心的一只乳房,用细绳从乳房的根部缠绕捆扎起来,一时间林可心的两只椒乳被捆得更加挺拔向前突出。因为充血,乳房也变得更加敏感。
秋雪从丫鬟送上的木匣里取出几根细长的银针,但她并没有马上施刑,而是用针拨弄林可心的乳头,再次说道:“林姐姐,我劝你说了吧,不然这针刺进去的滋味可是真真不好受的,那种疼痛会让你后悔是个女子。”
终于要受刑了,林可心内心紧张起来,全身肌肉紧缩,但她并不服软,:“妹妹给我刺深点,迟早我也会让你尝到这滋味。”
秋雪看到林可心一心熬刑,劝说未果,也不再多话,她深吸一口气,一手抓住可心右边乳房,用针从左侧慢慢刺入。
林可心虽然决意熬刑,但这针刺乳房的疼痛超出她的想象,毕竟乳房是女人最珍爱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强烈的疼痛让她高声痛呼,全身颤抖,拼命挣扎,拽得整个刑架也吱吱作响。
由于秋雪正认真地给可心上刑,注意力全在针头的走向上,被林可心突然的惨叫和挣扎吓了一跳,针头都走歪了。
她停下手,有点恼怒地抽了林可心一个耳光,呵斥道:林姐姐不是一心扛刑吗?怎么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呢?秋雪转头对丫鬟说道:“先把她的嘴堵上,身上再加几条绳子,给我勒紧点!”
丫鬟不敢怠慢,又取来刚从林可心身上剥下的内裤,要给她堵上。林可心却死死闭住嘴巴不肯开口,雨玲见状发力掐住林可心的脸颊,可是她宁可吃痛也不张口,雨玲竟然有些无奈。
秋雪冷冷一笑,学着她二姐夏雪的样,手伸到林可心下身,发力揪下她几根阴毛,林可心猝不及防又是一声娇呼,雨玲趁机把内裤塞了进去,雨荷则用绳子把她的嘴巴牢牢捆住,防止林可心用舌头把内裤顶出来。堵嘴之后,两个丫鬟又给林可心捆上了好几条浸水的麻绳,可怜林可心真的是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地受刑。
秋雪将刺歪的银针拔了出来,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林可心的乳房,说道:“林姐姐放松点,不然会更疼!刺歪了还得重新刺,徒增苦痛。”
这次银针终于顺利地刺到乳房的中部,秋雪才停下手来,接着又取出一针,从林可心的右乳上方缓缓刺入,只刺得林可心呜呜地痛呼不已。
刺完两针后,秋雪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毕竟她也是个少女,女人身体是有共鸣的。
秋雪托起林可心的下巴说道:“林姐姐要招了吗?我要继续刺了,如果要招就点点头,我就马上停手。解开你的嘴巴,你招供后就放你下来,给你疗伤。”
被酷刑折磨的疲惫不堪的可心坚强的摇了摇头。她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再忍忍就过去了,决不能连累飞燕帮和王爷。
秋雪看到林可心一意扛刑,也不多话,又抓住林可心左边的乳房开始用刑,这两针刺得更顺利了,一针从下方往上刺,一针从左边向右刺。刺完后,秋雪也感到有些累,就退到一旁喝水,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心全身汗水。
“三妹果然大有进步!”一直坐在一边观刑的夏雪夸赞道。
“姐姐笑话我了,我很少给女子上针刑的。以前一般是扒光后直接吊起来抽打,最多也是上乳夹。要不是这次事关重大,又是大姐下的死命令,我才不愿用这刑。”秋雪说道。
夏雪心疼地体秋雪擦了擦汗:“我知道妹妹心存善良之心。但你身为梁府中人,我们梁府又无男丁,梁府接班的重任自然落在我们肩头,委屈妹妹了。既然妹妹累了,姐姐帮你给林姑娘补上两针吧。”说完取了两根较短的银针,走上前,用手捏住林可心的奶头,用针缓缓刺入乳头上的奶孔。
针刺奶头的疼痛远超乳房的其他部位,两针刺完。林可心终于垂下头,晕了过去。
“没想到,这妮子看似柔弱,还是挺坚强的,妹妹,我得回去办点事,接下来你自己审吧,”夏雪看到林可心晕了过去也觉得无趣,况且她心里惦记的是程东。
“好吧,姐姐慢走,我一定想办法让她招供”秋雪回道。
夏雪走后,秋雪站起身来走到刑架旁,松开林可心乳房上的绑绳,接着解开林可心眼睛上的蒙布,又解开她嘴巴上的绑绳,掏出塞嘴的内裤,然后对丫鬟说道:给我泼醒。
一盆凉水泼在林可心身上,她悠悠醒了过来,梁秋雪温柔地替林可心整理了下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头发,一边说道:这是何苦呢?像林姐姐这样貌若仙子定是万人宠爱的,为何要一意孤行以致遭这份罪呢?
“放开你的手,别假惺惺的,你还是杀了我吧”林可心喘了口气,说道。
“我早说了,在这里你没招供,谁也不能杀你。你还得继续每天被带到这里,扒光衣服接受刑拷,直到你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事”梁秋雪依旧不温不火地说道。
“别枉费心机了,还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林可心勇敢地说道。
“那好,既然这样,我就给林姐姐换一种手段。”梁秋雪说完转头对丫鬟命令道:把林姐姐捆个四马攒蹄吊起来,给她上个乳房挂重的刑法。
“别再对我那儿用刑了”一听到秋雪又要对乳房用刑,林可心有点慌乱,居然这样哀求道。
夏雪听了一愣,撇嘴笑道:林姐姐害怕了?你就招了吧,不然这些还是很轻的的刑罚。
林可心见求饶无用,索性又一次闭上眼睛。秋雪见状一摆手,丫鬟们上前解开林可心,把她放到地上,由于刚刚受刑,林可心身体虚脱已经无力挣扎,丫鬟们很熟练地给她上了绑,先将林可心上身五花大绑,两只手高高地吊在背后,再将她双脚折起来按在大腿上捆紧。
秋雪上前先将可心的头发挽成一束,再用麻绳捆上,用力往后一拉,迫使林可行高仰起头,再将绳子捆在可心背后的麻绳上。可心被捆得呻吟不已,啊啊直叫。
秋雪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笑着下令:给我把她吊起来。
很快的,丫鬟们把林可心吊到近两米的,秋雪拿了两个精致的乳夹,来到林可心下面,分别夹在她乳房上的乳晕上,然后对丫鬟说道:先给林姐姐热身下,玩玩荡秋千。
林可心此时被那浸水的麻绳绑得结结实实,浑身生疼,已是痛苦万分,一听荡秋千当然知道秋雪她们要干什么,吓得大喊:不行,不行。秋雪也不多话,一挥手,雨荷上前发力推了林可心一下,林可心就在空中荡了起来。可怜林可心赤裸的肌肤被麻绳紧紧勒住,头发也被向后捆住,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乳房上的乳夹虽然还没有钓上重物,却已经生疼不已,这时又被凌空荡了起来,更是痛苦不堪。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更让林可心难堪的是围在她四周的丫鬟和梁秋雪,她们正恶作剧似的捉弄着林可心,当林可心荡到一旁的丫鬟面前时,丫鬟就用手拍了拍她的臀部、乳房,或者又用力推了她一把,然后咯咯笑了起来。就这样,一群美丽俊俏的少女围着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被四马攒蹄吊在半空的林可心,一边嬉戏一边折腾折腾着。半个时辰后,林可心竟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这么快又晕了,真没劲”。秋雪有点不尽兴“三小姐,要不要先把她弄醒?”雨荷问道。“先挂重物吧,不然等会她挣扎起来又麻烦”秋雪说道。只见雨荷和雨玲取来带钩子的玻璃绳来到林可心身下,雨玲捏住林可心的乳房防止它颤动,雨荷则很小心地将玻璃绳穿过乳夹尾部的圆孔,打上死结,旁边一个小丫鬟递上一个青铜制成的圆柱体,雨荷接过来把它挂在钩子上。然后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这青铜柱体乃是实心的,虽然体积不大,但还是有相当分量。当雨荷放开手时,这青铜体马上拉拽这林可心的乳房往下坠,林可心的乳房马上成了倒圆锥体。看到丫鬟们已经给林可心的乳房挂上刑具,秋雪才吩咐道:把林姑娘弄醒。
林可心悠悠醒来,但马上意识到乳房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乳房被挂上刑具了,下意识的想低头看看,可是她的头发被绑着,和背后的绳子捆在一起,她只能仰着头,无法查看自己的乳房。秋雪手持一根竹尺走到林可心身下,开始抽打她的乳房,虽然没发上多大力量,但乳房鞭打后的颤动带动了青铜体的晃动,林可心疼得嗷嗷叫。然而,林可心的惨叫并没有换来梁夏雪的怜悯,她依然用手中的竹鞭有条不紊地抽打着林可心的乳房。这样的抽打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可怜林可心原本雪白娇翘的两只乳房此时已是一片黑紫,布满鞭痕。秋雪也觉得有点累这才停下手来,可是她并不因此放过林可心,而是吩咐丫鬟继续鞭打,自己则退到一边一边喝茶一边笑着看林可心受刑。鞭刑持续着,这时林可心也好像习惯了乳房的疼痛,惨叫声逐渐小了。秋雪招手喊来雨玲,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雨玲笑着小跑出去,进来时捧着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满红色的液体。这时,丫鬟们按照秋雪的意思,把绑吊林可心的吊绳放低至地面一米处,也取下了让她痛不欲生的乳夹。秋雪接过丫鬟手中的罐子,来到林可心面前,她弯下腰拍了拍可心的脸颊说道:林姐姐知道这是什么吗?林可心不知秋雪还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她不顾头发被拉扯的疼痛惊慌地摇着头哀求道:不要再折腾我了,杀了我吧。夏雪笑着说:只要姐姐招了,我们就结束了,不然~~,这里面是辣椒、牛油、老醋的混合液体,等会我们就把它们注入你的体内,那种滋味哟!说完,夏雪笑着摇了摇头。林可心知道求饶无用,她愤怒地喊道: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秋雪伸出手左右开弓抽了林可心几记耳光: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我可不愿听她的惨叫声。”话音刚落,雨荷取来两根像筷子一样的木棍,秋雪笑了笑,会意地用力掐开林可心的嘴巴,雨荷迅速伸手捏住她的舌头,往前拉出,用木棍夹住,然后用细绳把木棍的两端捆上。林可心的舌头被夹在嘴巴外面,缩不回去。秋雪俯下身子拍了拍林可心的脸颊笑道:考验林姐姐有多坚强的时候来了。说完把罐子递给雨荷说道:开始吧。雨荷接过罐子来到林可心身后,这时一群丫鬟围了上来,几个按住林可心不让她晃动,另有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拉开林可心的双腿,雨玲则拿来长颈漏斗对准林可心的菊门插了进去。林可心终于知道这些少女要对她施加什么酷刑,惊慌地挣扎起来,可惜被剥光绑吊着的身子被几个丫鬟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看到林可心流泪,秋雪心里也颤抖了一下,一向温良的她这时竟有了愧疚感,她俯下身用手帕轻轻为林可心拭去泪水,说道:林姐姐,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对你施刑,希望你不要恨我,受不了就招了吧,把身子放松点,不然更难受。那边的丫鬟却没有停下,雨玲端起罐子,把罐子中的液体通过长颈漏斗注入林可心体内,雨荷则迅速用一个木制肛塞堵住林可心的菊门,防止液体溢出。做完后,众少女才放开对林可心的压制。这时林可心只觉得腹部有强烈的灼热感,体内翻江倒海,却无法消停,这能在吊绳上拼命挣扎晃动。面对林可心的坚强,秋雪感到束手无策,这时雨玲上前提议:三小姐,我看如果这女子再不招,我们就再加刑。秋雪问道:加什么刑?雨玲说:可以给她拉大绳,上次那个江湖铁娘子吕若彤熬过了许多酷刑,最后还是二小姐给她上了这刑法她才招供的。“还有其他法子吗?”秋雪下不了对林可心实施拉大绳的酷刑的狠心。“那就鞭抽乳房阴阜,或者裸吊乳房,拔指甲,老虎凳,拉肢床...”...雨玲继续说道。其实这些酷刑,秋雪在刑房观刑时也见识过,许多年轻的女犯受此刑法时痛不欲生的惨状她记忆深刻。她很钦佩林可心的傲人的气质,实在不忍心让林可心受此酷刑。正当秋雪还在为难之时,那边传来丫鬟的呼声“有晕过去了”。秋雪站起身上前查看了下,说道:今天就这样,明天再审。“可是,大小姐只给我们两天的时间,三小姐。。。”雨玲还想说什么,却被秋雪打断“够了,这是还得听我的”秋雪知道丫鬟也是为自己好,所以叹了口气有说到: 你们先把她解下来,带去把腹中物排泄干净,再把她绑在拉肢床上,用鞭子抽,如果还不行就算了,明天再用重刑,记得把握分寸。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说完,秋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排泄完腹中的液体后,林可心轻松了许多,可是自从被抓住后背被强行灌下化功散又被绑吊刑拷了许久,她浑身虚脱一点力气也没有。此时的她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其中,想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完全没有以前飒爽的女侠模样。“站起来!”,此时耳边传来丫鬟雨玲的命令,林可心抬起头,看见雨玲手中一大捆麻绳,她知道又要被上绑了,“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林可心带着点哀求的语气问道。“不用穿了,你如果不招供,等会还要给你鞭刑,站起来!”雨玲无情地拒绝了。林可心无奈地站起来,双手自觉地在背后交叉叠好。雨玲冷笑了一声,抖开麻绳披在林可心双肩,缠绕双臂,再紧紧地捆住手腕。引出绳子穿过颈下的绳套,一手托住林可心的小臂使劲往上推,另一手则发力拉着绳子,把林可心的双手高高地吊在颈下。雨玲又取来一根麻绳,先捆在可心的手腕上,再绕到她的前面,在乳房上下捆绑勒紧。第三根麻绳分成两股,从林可心双肩披过。在她乳房上上测绳索上绕过。使劲一拽,再和背后麻绳捆上,这时林可心的乳房被绑成一个8字型,越发坚挺。第四根绳子绑在林可心乳房的绳子上,然后往下勒住林可心的私处,绕过臀部的沟壑,往上发力一提,再绑在背后高吊着的手腕上。这一下,让原本双目紧闭,咬紧牙关忍受虐绑的林可心不禁发出痛呼。虐绑还在继续,只见雨玲又取来第五根绳子,把林可心的秀发收拢起来,打折后捆住,绳子绕到后面用力一拉,迫使她向后仰起头,再和背后绳子捆在一起。此时,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的雨荷也走到林可心前面,她先用手触摸林可心的乳房。由于林可心乳房惨遭虐绑,已经十分敏感,被雨荷冷不丁的触摸,林可心惊叫地往后退,可是马上被雨玲挡住,雨玲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边用力猛提林可心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可心疼得不敢乱动。雨荷可能恼怒于林可心之前的躲避,开始发力左右开弓甩打林可心的双乳,甩打了十几下,林可心的双乳被打的一片通红。雨荷取出两个带齿轮的木夹子夹住林可心的乳头。夹子咬力很强,疼得可心直抽冷气。这时,旁边的一个少女拿来一条黑布,蒙住了林可心的双眼,林可心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张嘴”,可心耳边传来冷艳的命令,她知道这些少女要堵她的嘴了,可是她没办法抗拒,因为抵抗只能换来严厉的惩罚。几个少女把从林可心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和袜子揉成一团使劲塞入林可心的嘴里,再用麻绳捆住。
  “跪下!”只听雨玲又一声娇喝。林可心条件反射似的想曲腿跪下,可是却牵动了下身的股绳,一阵屈辱性的酥麻让她没勇气跪下。可是雨玲却没放过她,伸脚踢在林可心腿上的曲关节,双手发力按下她的双肩。林可心呜的一声,扑通跪下。下身的股绳更紧地勒住了少女最隐私的部位。雨荷和雨玲把林可心放倒在地,用麻绳捆住她的脚腕,绳子的另一端绕过房顶原先设置的钩子,猛地一拉,把林可心晃悠悠地倒吊起来。这时旁边的丫鬟早就取来竹鞭在一旁等候,雨荷俯下身子拍了拍林可心的脸颊,笑着说道:林姑娘,鞭刑马上开始了,你要忍着点。说完站起来,手一挥:打!两旁的丫鬟挥起竹鞭一鞭一鞭地抽在林可心的乳房,屁股,大腿等部位。几十鞭后,林可心已是遍体鞭痕,泪水打湿了蒙眼的黑布。雨玲走到林可心身边,蹲下来,一手扭住她的乳头说道:今天是开胃小菜,如果你明天还不招,可就要上大餐了。
雨荷也走过来察看了一下林可心身上的鞭痕,说道:雨玲姐,这妮子犟得很,我看再抽二十鞭吧,让她长点记性。雨玲双手还在把玩着林可心的乳房,笑着回道:今天就算了吧,如果这妮子还不招,明天整她的法子多得去。雨荷也不坚持,她拍了拍林可心的屁股说道:就依姐姐,不过等会得给她多加几根绳子。
雨玲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说道:行!等会我们姐妹俩一起动手给她扎个严厉的驷马,好好再折腾她一番。说完雨玲和雨荷两个丫鬟放下林可心的吊绳,解开她全身的绳子和乳夹。林可心被残酷的吊绑和鞭打折磨得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让两个丫鬟搀扶着,带到一件囚室。雨玲让丫鬟把林可心放在一张木床上,让她趴着。雨荷搬出一堆绳子,放在床上。林可心看到那么多绳子,不禁有些害怕,不安地挣扎起来。突然“啪“的一声,只见雨玲手持牛皮鞭狠狠地抽在她屁股上,厉声命令道:别乱动,把手背到后面叠好,要给你上绑了。原先伏在木床上,准备受绑的林可心,冷不丁被这无缘由的一鞭抽得血性喷张,先前裸身受刑,肆意绑吊欺凌的她突然爆发,只见她双手一撑,一个侧翻起来,一脚踢向雨玲。雨玲没想到此时的林可心还有反抗的勇气,下意识的双手一挡,却仍然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跌倒在地。旁边的雨荷和几个丫鬟这才缓过神来,一起扑向林可心。如果以前,林可心对这里面任何一个人单打独斗绝对上风,可惜她受刑太多,体力不支,况且寡不敌众,没折腾几下,就被勾倒在地,死死按住。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雨荷和丫鬟们把她拖到一个“U”向床上,手腕脚脖子捆上麻绳,四肢拉开捆在床四角的床柱上。雨荷转动床中间的一个转轴,床的中间逐渐凸起。林可心四肢上的绳索越发紧绷,似有被五马分尸的感觉。雨荷一直转到再怎么使劲也转不动才停下手,可怜林可心四肢大开,全身被扒得精光,一丝不挂,呈大字型结结实实的捆在床上,丝毫不能动弹。雨荷又取来一条麻绳捆住林可心的头发,拉紧后绑在床栏上。这时的雨玲已经从刚才的被袭回过神来。她走到刑床前,左右开弓扇了林可心几记耳光:臭丫头,本不想折腾你,你可是自找的,看我不整死你!说完取来两条细绳狠狠地捆住林可心的两个乳头,然后把绳子拉起绑在刑床上方的钩子上,把林可心的两只乳房吊了起来,一旁丫鬟端来一盘铁夹子,雨荷和雨玲分别站在两旁,拿起铁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林可心被吊起的乳房上。不一会,林可心傲人的双乳已经被夹满铁夹子。雨荷雨玲走到林可心被绳子强行分开的大腿前,由于林可心早已被扒光衣服,下身一览无遗,雨玲冷笑着伸手轻抚着林可心下身的阴毛。林可心紧张地绷起身体,喊道:你想干嘛?别弄那。。不要。这时一个丫鬟手拿棉布准备塞住林可心的嘴巴,雨荷阻止道:不用塞,给我取个大夹子来。雨荷拿着大木夹子走到林可心面前,俯下身,一手温柔地整理着她的秀发,以后用夹子轻拍着林可心的脸颊说道:林姑娘把舌头伸出来吧,林可心顿时知道雨荷的意图,吓得紧闭起嘴巴。雨荷笑道:林姑娘还是听话点吧,不要总逼我们用强,不听话我就让雨玲姐把你的阴毛一根一根拔下来,再往你下身放个刚煮熟的鸡蛋,那种滋味会让你后悔莫及哦。刚煮熟的鸡蛋放在手上都要烫得不行,何况塞进娇嫩的下身。其实这招刑罚还是雨荷从梁夏雪刑讯吕若彤那学来的,那天梁夏雪让丫鬟把吕若彤扒光衣服后先用绳子把吕若彤的手腕紧紧地捆在背后,再将她双腿分开倒吊起来,然后分开她的阴唇将一个刚从沸水捞出来的熟鸡蛋塞进吕若彤的下身,吕若彤疼得像风中的叶子,再半空中挣扎晃动。其实雨荷也是吓唬下林可心,因为她知道梁秋雪不会让她现在就把林可心整惨。林可心果然被吓得脸色苍白,喊道:不要不呀。。“那就乖乖张嘴,把舌头伸出来”雨荷冷笑道。林可心再也不敢拒绝,慢慢的张开小嘴,把香舌伸了出来,雨荷一手拉住舌头,一手把那大夹子夹在舌根上。林可心呀的一声,夹子的咬力让她疼得泪水盈眶。雨荷满意地拍了拍林可心的俏脸,转头对雨玲说道:接下来,姐姐你准备怎样对付这敢于反抗的妮子呢?雨玲冷冷地回道:塞鸡蛋可以免了。但这下身的阴毛我要让它们一根不留。雨荷笑道:就依姐姐,不过为了避免林姑娘等会乱挣扎,我看还得给她两条玉腿加固下。说完从墙角取来两个长竹条,和两捆绳子交给丫鬟。丫鬟会意地接过来,将竹条放在林可心大腿的曲关节上,用麻绳紧紧捆住,林可心两条腿只能直直地分开,一动不动。雨玲揪住一根阴毛发力一扯,林可心疼得颤动了一下,耻辱和疼痛让她欲哭无泪。雨玲的拔毛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雨荷也没闲着,她拿了一条椅子坐在林可心身边,一手托住下巴,一手拨弄着夹在林可心乳房上的夹子。整整半个时辰,雨玲终于拔光了林可心的阴毛,她拍了怕林可心的下身说道:今天姑且放过你,明天在不老实招供,可就不那么简单了。说完和雨荷一起为林可心解开绳子,把她放下刑床。当然她们还是按原来的计划,把林可心按伏在地上,雨荷骑在她身上,披绳绕臂将双手捆紧再提到脑颈下固定,雨玲倒骑在林可心大腿上,捆紧她的脚脖子,再用一条短绳将手脚上的绳子接在一起,抽紧固定。林可心被捆了个简单却十分严厉的四马攒蹄,接着又被吊了起来,只能在半空晃悠。雨荷两姐妹蒙住林可心眼睛,再用她的内裤堵住她的嘴巴,再用绳子捆好,才丢下林可心,出了房间,锁上门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雨荷和雨玲带着丫鬟就来到刑房,她们也没多话,上前解下被捆吊得生不如死的林可心。林可心经过前一天的针刺双乳、倒吊鞭打、肛灌椒水,五马拉肢,手拔阴毛,以及一晚上严厉的驷马吊绑等折磨,已经没了先前侠女的风采,倒像个楚楚可怜的邻家女孩。雨荷姐妹也没多话,扶着林可心到了浴室,简单的洗漱,又让可心用了精致的早点。这时一个丫鬟送来一套白色侠女服装,让林可心穿上。这时雨荷取来一束绳子再林可心面前一扬,林可心知道她们又要给自己上绑了,可是她已经无力反抗,只得站起身来,顺从地把双手背到后面。但是林可心的顺从并未换来雨荷的怜悯,依旧是严厉的勒颈式五花大绑,雨玲也上前将她的双手往上推,最后吊绑在后颈处。走吧,雨荷从后面推了林可心一把。去哪?林可心小声问道。还能去哪?去刑房给你上刑啊,如果怕就乖乖招供,不然今天不同昨日。雨荷没好气地回道。
临近刑房,林可心就听到凄厉的惨叫声,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美貌少女双手反绑着,两腿分开倒吊在刑房里,两旁各有一个丫鬟手持皮鞭正在抽打着她。小姑娘早已鞭痕累累,惨叫声竟有些沙哑。“韩姐姐来了啊”,林可心寻声看去,只见梁秋雪一身青紫色的装束,笑盈盈地向她走来,依然一副清纯靓丽,天真无邪的样子,任谁也难以想象昨天这个只有十六七岁的清纯女孩竟然对一年龄比她大三四岁的女子施与虐绑,刺乳,吊打,灌肠等酷刑。林可心冷冷地看着她并不搭理。梁秋雪也不介意向一个端坐在椅子上的白衣女子招呼道:“冷姐姐。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那个少女走上前,林可心和她对目一看,两人都暗自赞叹对方的秀丽美貌。这少女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下面是一个精致的鼻子和一张诱人的小嘴巴,配上一个瓜子脸,活生生有一个美人坯子。但是她脸色冷淡,更似一个小冰美人。只见她一走上前就用手捏住林可心的下巴说道:不用介绍了,这女子就是林可心,林姑娘吧?林可心见其名字比自己尚小,还这般无礼,忘了自己是女囚的身份,将脸一扭,甩开那少女的手。那少女却也不恼。依旧冷冷地说道:我叫冷月心,是秋雪妹子喊我来一起参与对你的审讯。说完转头对雨荷雨玲说道:你们先把林姑娘的下身剥光,吊在对面去,等审完这女子再审她。雨荷雨玲依言把林可心退到刑房另一端,熟练地脱下林可心的裙子,扯下内裤,将她双脚分开捆在一竹竿两端,然后用梁上的绳子捆住林可心后背的绳子,一发力把她悬吊起来。可怜林可心此时虽然上身还是白色女侠服,下身却是被剥得精光,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一屋子少女眼中,这比起全身被剥光更羞辱。她愤怒地挣扎,不顾双手被反绑后吊的痛楚,在半空晃动起来,口中大声怒骂。这种激烈的反应,让冷月心有点意料不到,以前她审讯女犯,把女犯吊起来后,大多哭哭啼啼,一脸惊慌,甚至开始求饶,想不到昨日已经受刑的林可心现在还如此倔强。可以冷月心也不恼,她冷笑着走上前,一挥手左右开弓给了林可心两记耳光,然后双手揪住林可心前胸衣襟,用力一扯,由于侍女们为了方便刑讯,并未给林可心带上胸巾,随着白色女侠服被扯开,林可心的双乳立即暴露出来。林可心想挣扎,却被侍女抓住捆住双腿的竹棍,无法动弹,冷月心吟笑着拍了拍林可心的双乳,转头对梁秋雪说道:麻烦三小姐,给她这一对宝贝上夹子。梁秋雪看了看林可心叹了口气,从一个小箱子取来两只铁夹子,走了上来。她轻轻拍了拍林可心的脸颊说道:林姐姐别找惹月心姐姐,不然你会自讨苦吃,七尺汉子在她手里都得跪地求饶。说道用手先拨弄着林可心的双乳,待乳头勃起后将铁夹子分别夹在两只乳头上。铁夹子带着铁齿,咬力很强,夹在勃起的乳头上,林可心即使咬着牙也疼得发出丝丝的呼声。看到林可心痛苦的样子,梁秋雪竟有点怜悯,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着林可心的乳房,想缓解她的痛苦。一边的冷月心不悦道:三小姐,要成大器就不能有软弱之心,你且让开。梁秋雪看了看林可心,无奈地转身退到一边。只见冷月心取来两个沉甸甸的铁坨在林可心面前晃了晃冷笑着说道:林姑娘知道这两个铁疙瘩要挂在你身上哪个地方吗?听到冷月心明显带着威胁性的语言,刚刚遭遇夹乳之痛得林可心不禁惊慌起来,她忍着乳房的疼痛挣扎道:不要。不要,我哪里已经受过很多刑了,不能再糟蹋那里了!冷月心装得一脸诧异:林姑娘说的是哪里啊?你哪里受了很多刑了?林可心知道冷月心在调侃她,她屈辱地闭上眼睛别过头不回答。可是冷月心还是不放过她,她继续威胁道:如果林姑娘不明示,那妹妹我就上手了,说完故意用铁疙瘩碰了碰林可心的乳房。林可心吓得一激灵:求求你,不要这样!一边的雨荷也不闲着,她伸手用力拍了拍林可心赤裸的屁股,笑着说:不要什么呀?林姑娘倒是说啊!梁秋雪也觉得甚是好玩,她也上前推了林可心一把催促道:林姐姐还是说了吧,不然真挂上去了。林可心受此屈辱却终究害怕冷月心手上的铁疙瘩,只得带着委屈的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说的是--是乳头。。。说完哭出声来!听到林可心说出乳头是,一屋子的女孩全笑了,就连还在认真鞭打女犯的那两个侍女也停下来捂着嘴笑起来。冷月心止住笑声说道:林姑娘原来怕着铁疙瘩挂在你奶头上啊?谁说我要挂在哪呢?“那要挂在哪?”一边的梁秋雪诧异地问道,“难道冷姐姐要把它们挂在脚趾?”冷月心回过头反问道:三小姐,你也见过几次严酷的刑讯,铁疙瘩除了挂在奶头和脚趾上,还能挂在什么地方?你想想。梁秋雪一脸天真地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冷月心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你还要修炼很久,它们还可以挂在这你,说完冷月心伸手拍了拍林可心的阴阜林可心听到冷月心要将铁坨挂在自己下身,吓得又一次奋力挣扎起来,可是她被紧紧吊绑着,挣扎的幅度非常小。梁秋雪虽然对阴阜挂铁坨很是好奇,单页知道那是常人无法忍受的酷刑,用在林可心身上她也有些不忍,于是劝道:算了吧,林姐姐,我们先审讯那个丫头,再来对付林姑娘吧。冷月心微微一笑,转头对林可心说道:既然三小姐暂且放过你,你就给我老实点,不然绝不客气,说完一扬手,狠狠地给林可心的右乳一个巴掌。林可心这次生生地受了着一巴掌,不敢再骂,只能咬着牙默默流泪。秋雪和冷月一起来到依然被倒吊着的少女身旁,冷月俯下身,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把她的头扬起,冷笑着问道:薛玲姑娘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了?薛玲经过长时间的剥衣吊打,已经有点虚脱,但她仍然狠狠地盯着冷月,只字不说。“今个咋都碰到如此犟脾气的呢?”秋雪叹了口气。“犟?哼,这是自讨苦其”冷月甩开薛玲的头发,“给我放下来,给薛小姐换个驷马悬吊的姿势”,丫鬟们得令后,上前,七手八脚地把薛玲放下来,按在地上,一个丫鬟拿起绳子,上前就要绑。“我来绑吧”秋雪突然说道。冷月楞了一下,笑着说,好啊,看看三小姐绑人的技艺是不是长进了。秋雪嘻嘻笑了一下。说:我最近常让丫鬟陪我练的,现在刚好拿薛姑娘实践下。说完接过丫鬟的绳子,骑在薛玲后背上,抖开绳子就要绑上。薛玲奋力反抗着,要把秋雪掀下来,可是很快被左右的丫鬟按住,秋雪一把揪起薛玲的头发,左右开弓给了她两个巴掌,呵斥道:再不老实给你来个吊乳头。薛玲一听,不敢再动。秋雪将麻绳并成双股,先做了个绳套。搭在薛玲脖子上,然后用力缠绕着薛玲的双臂,上臂绕三圈,小臂勒三圈,接着将其手腕十字交叉捆得结结实实,余绳穿过薛玲后颈下的绳套,先试着拉了拉。由于手臂上捆得紧,所以要背吊双手时当然不容易。秋雪站起身,笑着撸起袖子,再蹲下来,骑在薛玲背上,一手托住她的手,一手发力拉扯绳子,疼得薛玲“呀呀”直叫唤。秋雪把薛玲的手吊到靠近颈部才将绳子打结固定。接着,秋雪又取来长绳。从薛玲的大腿根部开始缠绕捆绑,再捆膝盖上不,然后小腿,最后再把她的脚腕也捆紧。又一条绳子,将薛玲脚腕上的绳子和吊绑的上手捆在一起,秋雪将绳子收得很紧,直把薛玲绑得前后翘起,只有胸部压在地上。这还没完,秋雪将薛玲散乱的长发整理了一下,再用绳子捆住,然后接在她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上,一拉紧,薛玲的头部不得不向上扬起。
“别再对我那儿用刑了”一听到秋雪又要对乳房用刑,林可心有点慌乱,居然这样哀求道。
夏雪听了一愣,撇嘴笑道:林姐姐害怕了?你就招了吧,不然这些还是很轻的的刑罚。
林可心见求饶无用,索性又一次闭上眼睛。秋雪见状一摆手,丫鬟们上前解开林可心,把她放到地上,由于刚刚受刑,林可心身体虚脱已经无力挣扎,丫鬟们很熟练地给她上了绑,先将林可心上身五花大绑,两只手高高地吊在背后,再将她双脚折起来按在大腿上捆紧。秋雪上前先将可心的头发挽成一束,再用麻绳捆上,用力往后一拉,迫使林可行高仰起头,再将绳子捆在可心背后的麻绳上。可心被捆得呻吟不已,啊啊直叫。秋雪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笑着下令:给我把她吊起来。很快的,丫鬟们把林可心吊到近两米的,秋雪拿了两个精致的乳夹,来到林可心下面,分别夹在她乳房上的乳晕上,然后对丫鬟说道:先给林姐姐热身下,玩玩荡秋千。林可心此时被那浸水的麻绳绑得结结实实,浑身生疼,已是痛苦万分,一听荡秋千当然知道秋雪她们要干什么,吓得大喊:不行,不行。秋雪也不多话,一挥手,雨荷上前发力推了林可心一下,林可心就在空中荡了起来。可怜林可心赤裸的肌肤被麻绳紧紧勒住,头发也被向后捆住,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乳房上的乳夹虽然还没有钓上重物,却已经生疼不已,这时又被凌空荡了起来,更是痛苦不堪。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更让林可心难堪的是围在她四周的丫鬟和梁秋雪,她们正恶作剧似的捉弄着林可心,当林可心荡到一旁的丫鬟面前时,丫鬟就用手拍了拍她的臀部、乳房,或者又用力推了她一把,然后咯咯笑了起来。就这样,一群美丽俊俏的少女围着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被四马攒蹄吊在半空的林可心,一边嬉戏一边折腾折腾着。半个时辰后,林可心竟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这么快又晕了,真没劲”。秋雪有点不尽兴“三小姐,要不要先把她弄醒?”雨荷问道。“先挂重物吧,不然等会她挣扎起来又麻烦”秋雪说道。只见雨荷和雨玲取来带钩子的玻璃绳来到林可心身下,雨玲捏住林可心的乳房防止它颤动,雨荷则很小心地将玻璃绳穿过乳夹尾部的圆孔,打上死结,旁边一个小丫鬟递上一个青铜制成的圆柱体,雨荷接过来把它挂在钩子上。然后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这青铜柱体乃是实心的,虽然体积不大,但还是有相当分量。当雨荷放开手时,这青铜体马上拉拽这林可心的乳房往下坠,林可心的乳房马上成了倒圆锥体。看到丫鬟们已经给林可心的乳房挂上刑具,秋雪才吩咐道:把林姑娘弄醒。
“吊起来,吊高一点”,丫鬟们用房梁上的绳子接在薛玲身上,一发力,把她高高吊起。可怜的薛玲就这样四马躜蹄地吊在半空,本来已经捆得很紧懂得绳子又一次被收紧,薛玲疼痛不堪却又动弹不得。秋雪走到薛玲面前。依旧是一张人畜无害的纯真笑容。她轻轻拍了拍薛玲的脸颊说道:薛姑娘,本小姐的捆吊手法如何?滋味好受吗?薛玲一边抽着冷气一边回道:你这个小妖女,总有一天。。话还没说完便遭到秋雪一个巴掌:你还想有那天?给我拿鞭子来!一边的丫鬟递上皮鞭,“换藤鞭”秋雪冷冷地下令。丫鬟们怔了一下,回身从墙上摘下藤鞭递给秋雪,秋雪也不多话,高高举起藤鞭,狠狠1甩在薛玲赤裸的后背上。藤鞭的威力不是普通皮鞭可以比拟的,它还带着小刺,一鞭下去,薛玲的后背马上隆起乌黑带着血迹的鞭痕。薛玲被这狠狠地一鞭抽得冷不丁惨叫起来,不顾残忍的吊绑,奋力挣扎起来。其实,秋雪并非标准的冷血刑讯手,她今天下狠手主要是让被吊在一旁的林可心看的。林可心是她第一个完整接受审讯任务的女子,不知怎么回事,秋雪对这个女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她打心里不希望林可心遭受血腥的酷刑,但是林可心如果一味死扛,受重刑在所难免,所以秋雪鞭刑薛玲真有点杀鸡儆猴的意味。秋雪又一次抡起藤鞭,抽在薛玲臀部,薛玲又是一声惨叫,就这样十几遍下去,薛玲竟然受痛不住晕了过去。“把她泼醒”秋雪命令丫鬟,丫鬟不敢怠慢,一盆冷水让薛玲回过气来。秋雪不打算给她喘息,又要举鞭抽打。“慢着”一旁的冷月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印象中的秋雪不是这样的,于是出声阻止秋雪“三小姐,你没事吧?”冷月不解地问道。秋雪被这一问怔了一下,她发现自己失态了,看着遍布鞭伤的薛灵隐约有点愧疚感,但她没会冷月的话,只是用眼角瞥了被扒光衣服捆吊在一旁的林可心。这不经意的一瞥让同样冰雪聪明的冷月注意到了,她突然明白了秋雪的意图。但冷月没有继续问下去,她走到秋雪身旁,取过她手中的藤鞭,扔给侍女,说道“三小姐,你有点累了,休息下,看我使些手段,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尝尝顽抗的代价”。两个?这分明也包括林可心。秋雪送了口气,默默走到一旁,坐了下来,一个侍女马上端来茶水,秋雪轻洺一口,随即放下,翘起二郎腿,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抚膝。“把薛姑娘放下来,捆在刑柱上”随着冷月一声令下,侍女们七手八脚把薛灵放了下来,松开绑绳。由于刚才秋雪给薛灵上绑时,捆得很紧,松开绳子后,薛灵手臂手腕,大腿还有脚腕都是刺眼的黑紫色,有点触目惊心。然后侍女们早是见多识广,再残忍的刑讯都见过,自然不会怜香惜玉,他们把薛灵拖到刑柱上,让她背靠着刑柱,两个侍女把薛灵的双手扭到柱子后面,抖开绳子,先绑紧手腕,再将余绳绕过薛灵乳房上下,勒紧后再捆在手腕上。另两个侍女则将薛灵两脚强行分开,分别捆在一个竹棍的两段,再将将竹棍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一个侍女将薛灵的头发挽成一束,用绳子捆好再栓在刑柱的一个铁钩上,让薛灵的头部无法转动。冷月手持皮鞭走到刑柱前,用鞭梗戳了戳薛灵因捆绑而显得更加丰盈的乳房,冷冷的说道“薛姑娘,刚才的鞭刑只是小菜,如果你再不交代那封信是要交给谁的,我们就让你享受大餐,单单对付你这对宝贝,我们就有不下十种的手段让你后悔长着这样的一对宝贝。”薛灵被剥光捆在刑柱上动弹不得,听了冷月的话,知道接下来,她还得遭遇更惨忍的酷刑,但是她为了保护那个对她有恩的主子,即使受死也不能招供。想到这里,薛灵把美目一闭。冷月也不恼,她用鞭柄不轻不重地敲打着薛灵因为捆绑而变得更挺拔的丰乳,转头对一个丫鬟说道:巧蝶,你过来给薛小姐介绍下,我们对付这对宝贝的手段。那个名叫巧蝶的丫鬟上前一手拨弄着薛灵的乳房一边说道:常规的刑法有针刺奶头,藤条鞭乳,绳吊乳房(就是将受刑女子四肢扭到背后捆在一起,再用绳索捆住双乳悬空吊着),火烤冰镇(就是一只乳房用烛火烤,另一只用冰块冻,也称冰火两重天),冰串葫芦(就是用一根半米长的银针横穿过两只乳房,再用烛火在两边烤),上铁乳夹(给双乳夹上乳夹,再让丫鬟拽着两旁的绳子收紧),奶头挂重(先将女犯四马躜蹄吊起,用细绳捆住两只奶头,细绳另一端各挂上一个大铁球,然后用麻绳捆在头发,拉动麻绳,让人在半空晃动起来),香火炙乳,烙铁烫乳...“够了”巧蝶还想再说下去却被冷月打断了。薛姑娘,刚才谈到的这些刑乳手法,你要先尝哪个呢?薛灵听到这些残酷的手段吓得浑身发抖,因为每一种刑法都是她那娇贵的乳房无法承受的,可是在这个份上,她还是暗暗鼓励自己咬紧牙关,杀身成仁。冷月看到薛灵没有回应,冷冷下令:巧蝶,翠英,你们给薛姑娘来道藤条鞭乳的菜吧。“好勒”巧蝶和翠英两个小丫鬟取来两根细绳,她们先用手轻抚、揉捏薛灵的奶头待它们勃起后用细绳捆紧。翠英来到薛灵面前,同时将两根细绳往前猛拉,薛灵的两个乳房成了向前的锥形,还未鞭打就疼得薛灵直抽冷气。巧蝶手持藤鞭敲了敲薛灵已经十分敏感的双乳,一脸天真的模样,歪着小脑袋对着薛灵笑道:薛姑娘准备好了吗?很疼的哦,你可要忍住!薛灵知道除了招供,求饶无用,想到自己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不料却在这梁府被几个小丫头如此折辱,施刑,忍不住流出泪水。冷月见了,劝说道:薛姑娘,这鞭乳刑法还只是开头,你还是别顽抗,老实交代了,就放了你。薛灵闭着美目,不予理睬。冷月见状向巧蝶点头示意,巧蝶也不多话,挥起藤鞭,抡圆胳膊,“啪”的一声,藤鞭结结实实鞭打在薛灵的乳房上。薛灵立即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虽然她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但鞭乳的疼痛还是远超她的想象,她想奋力挣扎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经验丰富的丫鬟们在施刑前早把她捆得结结实实。巧蝶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却是一个施鞭的老手,她抽完一鞭后,等薛玲把这一鞭的痛楚感受完了,再挥第二鞭,第三鞭。每一鞭都结结实实地抽在薛玲别拉长的乳房上。整整抽了十鞭,冷月才让巧蝶罢手,她用手指弹了弹薛玲伤痕累累的乳房笑着问道:薛姑娘,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疼啊?现在想说些什么了没有?薛玲遭此鞭刑,意识有点模糊,但仍坚决地咬着嘴巴,不肯就范。冷月冷笑了一下,说道:那就给薛姑娘第二道菜:香火炙乳。不一会,一个丫鬟把一大束燃着的香火递给巧蝶,巧蝶接过来,但并没有马上施刑。她举起香火,在薛灵面前轻轻吹了吹,有点调皮地问道:薛姑娘,这香火香吧?香火的阵阵清香钻进薛灵的鼻孔,但薛灵此时又怎么会享受这清香,她有点恐惧地盯着这香火,想到这束香火将给她布满鞭伤的乳房造成怎样的苦痛,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求你们呢,别这样折磨我。巧蝶笑了笑回道:别求我们,求你自己呀,你招了,你这对宝贝就不用了受苦了。薛灵见求饶无用,索性再一次闭上眼睛。巧蝶冷笑了一下,转头对翠花说道:把薛姑娘的乳房拉直咯。翠花再一次拉起绑在薛灵乳头上的细绳,用力拉直。“翠花妹子,拉高点,我们烫下面”,巧蝶吩咐到。翠花依言,拉着细绳的双手一抬,薛灵的乳房高高耸起。巧蝶左手轻轻拍了拍薛灵的左乳,像护士给小孩打针似的轻声吩咐道:薛姑娘要开始烫了,你要放松点,放松点。说着,右手忽然蒋将香火猛地一送,狠狠按在薛灵左乳下方。剧烈的疼痛远超薛灵的预想,原本要咬牙坚挺的她不由得发出凄厉的惨叫。但是少女的惨叫却换不回巧蝶的怜悯,刑香在她乳下炙烤了大约十秒钟才拿开,薛玲的右乳下方出现了密集的被烫过的小黑点。巧蝶又将刑香点燃,再一次对准薛玲的左乳,薛玲终于崩溃了,哭喊着:别。。别。。我招。。招。。巧蝶转头看了下冷月,冷月冷笑着说:既然点上了就不要浪费,烫!巧蝶也不多话。刑香又狠狠按在薛玲的左乳上。薛玲再次发出痛呼:停..停..拿开啊!!我招了..!冷月一摆手,巧蝶退到一旁,翠花也放开拉扯薛玲乳头的细绳,退到一旁。冷月手持皮鞭走到薛玲面前,她先扭住薛玲的乳头低下头查看用刑留下的伤痕,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用鞭柄顶起薛玲的下巴,有点不尽兴地说道:薛姑娘怎么这么快想招啊,钢针刺乳,夹乳悬吊还有烙铁烫乳都还没上了?薛玲再也受不了了,哭道:别再用刑了,我什么都招。冷月有点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你想招,就先不用刑了,不过等会如果你有半句假话,哼!就不单单是你这对乳房受苦,我会让丫头们把你倒吊起来,往这灌进去热腾腾的辣椒水,那滋味你可以想想。薛玲哭着说到:求求你们,我全招,放过我吧。冷月沉思了下,招来巧蝶说到:给薛姑娘放下来,带去招供室记录。招供室就在刑讯大厅的傍边,巧蝶和翠花走上前给薛玲解开绳子,由于刚才给,薛玲上绑时绳子拽得严实,再加上薛玲受刑时拼命挣扎,此时解开绳子,薛玲浑身上下都是被勒得乌紫的绳痕。巧蝶翠花把薛玲带到招供室,一进门,薛玲看到一张长桌的两旁放着椅子,其中一侧的靠背椅上竟然安装有一个圆柱体的东西。薛玲正在疑惑,只听巧蝶指着那椅子呵斥道:自己对准坐上去。薛玲吓了一大跳,慌忙说道:这怎么坐上去,我已经要招供了,再说那东西那么大,如何坐得上去?你们不要再这样对我。巧蝶却不搭理,说到:让你坐上去你就得坐上去,再不听话,把你嘴巴堵上再绑回刑房用刑,到时你想招也得把刑受完才招。“不要,不要!”一听还要受刑,薛玲急忙哀求道。那就不要磨蹭了,快坐上去!巧蝶催促道。这是秋雪也走进房间,她最喜欢看招供者如何坐上这刑椅的,薛玲的反应她一点也不意外,任何女子知道要被绑上这刑椅都会大惊失色,秋雪早已司空见惯。她走上前拉住薛玲的手说:薛姑娘,这是这里的规矩,你得遵照,主要是防止诈供或反悔的,你老实招供完就会放你起来的。可是此时的薛玲已经崩溃,完全听不进去,还在苦苦哀求。秋雪见状向巧蝶二人点了下头,巧蝶翠花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抓住薛玲的双手,把她拖到刑椅上,拉开她的双脚,秋雪也来帮忙,她俯下身子让薛玲的下身对准那圆柱。巧蝶翠花相互示意了一下,突然同时踢向薛玲的腿弯处,双手同时按压薛玲的肩膀,薛玲猝不及防坐了下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条件反射似得要立起来,可是经验丰富的丫鬟们死死按住她,用刑椅上特制的铁圈扣住她的肩膀,然后熟练地将薛玲的双手扭到刑椅后面,用麻绳紧紧捆住,绳子一圈一圈把她的上身绑在刑椅上,然后又将薛玲双脚分别捆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薛玲顿时动弹不得,巧蝶有拿来一根绳子捆住薛玲头发,往后一拉,逼迫其抬起头,然后捆住椅背上。秋雪上前轻轻抚摸这薛玲的乳房说到:薛姑娘,现在比较疼,一会就没事了,你老实招供,完了就会解开你的,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回到刑房,此时的林可心已经被放了下来,但身上衣服早被剥光,浑身上下被麻绳死死地捆绑在薛玲刚才受刑的柱子上,冷月还没有给她上刑,很明显是在等秋雪。见到秋雪出来,冷月这才问到:三小姐准备给林姑娘先上哪道刑法呢?秋雪没有回答,她走到林可心面前,伸出纤手,捏了捏林可心被麻绳勒得凸起挺拔的玉乳,喃喃细语:林姑娘这乳房真是漂亮,如果把刚才薛姑娘没有遭受的刑罚用在这里,真的让人心疼,可是林姑娘如果还不招供,这刑罚还是要上的。林可心刚才看到薛玲遭受的藤鞭抽乳和香火炙乳已经吓得慌乱,现在听到自己也要受此刑罚禁不住浑身颤抖,招或不招开始动摇心智。但冷月却不给她多少考虑的时间,她一声令下:上烙铁。两个丫鬟搬来火炉,里面插着几根三角形的烙铁。冷月抽出一根,只见三角形的一端已经烤得通红,冷月将烙铁放到水里沾了一下,水顿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当然冷月并不是不愿直接烙上去,她故意稍微降低下烙铁的温度是为了不让林可心一下子晕过去,而是让她慢慢品味烙铁带来的痛楚。看到冷月要烙林可心的玉乳,秋雪也忐忑起来,她真心不想让林可心受此酷刑,却又必须得到口供好向大姐交差。冷月手持烙铁来到林可心面前,她并没有马上下手,而是饶有兴趣看着陷入恐惧的林可心。“三小姐请让开点,要给林姑娘上刑了”,秋雪只得让到一边,冷月一手捏住林可心右乳的奶头往上一提,然后将烙铁慢慢靠近林可心的乳房。林可心惊慌地拼命挣扎,无奈丫鬟们给她上绑时下绳太狠,再怎么挣扎也甩不开冷月捏住她乳头的手。就在烙铁即将按住林可心乳房上时,秋雪突然发声:慢着,冷月姐姐,我看还是换一种刑罚吧。冷月停下手,诧异问道:换什么刑?秋雪沉思了一下说:就给林姑娘上铁拷夹乳和藤鞭抽乳吧!冷月看了看秋雪,点了下头说道:那也行,不过两道刑罚要一起上才好。秋雪怔了一下,没有作声,两边的丫鬟早已张罗起来,她们取来专门对付女子乳房的铁质刑拷,很熟练地给林可心乳房根部拷上,然后转动手把,刑拷慢慢收紧,林可心娇弱的乳房如何能经受次酷刑,一会儿便呈现黑紫色,林可行一边惨叫一边求饶,拼命摇头。刑拷收紧到一定程度后,丫鬟才罢手,但又取来藤鞭正要动手,冷月出声:让我来打吧!冷月接过藤鞭,她用鞭柄顶住林可心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可心泪流满面,惊恐万状的表情,冷冷说道:林姑娘,还是招了吧,我看出三小姐还是挺爱护你的,不然此时火炉里的那十块烙铁早已让你后悔是个女人。说完,冷月用藤鞭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林可心的乳房,就是这样的拍打也让林可心痛苦万分,因为她的乳房在铁铐下早已因充血而十分敏感。她不禁发出“呀!呀”的痛呼。冷月冷笑了一下,退后一步,高高地轮起藤鞭,林可心终于崩溃,她急呼“不要啊!我招,我招”,一旁的秋雪心头一喜,急忙上前阻止冷月,然后对着林可心说道:林姑娘要招就对了,若不招供,鞭打完乳房,我们还会让你光着身子,双手反绑,两脚分开倒吊起来,再鞭打你的xiao xue,用烧红的铁棍伸进你的pi yan,那时候再招你就亏大了。林可心吓得神色全白,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眼前这些清纯美丽的小姑娘竟然会有那样残忍的刑罚手段,她哭着喊道:我全招,全招,求你们放开我。
  拿到林可心招供的秋雪,心里很高兴,她吩咐丫鬟们把林可心带回她的房间侯着,自己一人急急忙忙去找大姐梁春雪。秋雪到了春雪房间,门却关着,门口站着两个佩剑的丫鬟。秋雪问道:我大姐在吗?丫鬟回道:禀告三小姐,大小姐去审讯室了。秋雪正要离开,忽然听到房间里有女子呜呜的呻吟声,好奇地问道:房间里是谁?怎么回事?丫鬟回道:就是星月盟的沈清招供后,被大小姐收为女奴,前天居然想逃走,被抓了回来,正受处罚呢!“受什么处罚呢?”秋雪有点好奇。“大小姐罚她在房间里一天走十个来回”丫鬟笑着说。“走十个来回,那算什么处罚?”“三小姐,要不进去看看?”丫鬟说道。
  进了房间,秋雪看到房间长廊之间连接一条长绳,绳子上每隔一米就打着大大的绳结,一个二十几岁的俏丽的姑娘垫着脚跨在长绳上,这个女子就是星月盟盟主的女儿沈清,此时的她身上衣服早被剥光,双手被高高地被麻绳紧紧地反绑吊在颈部下面,头发也被挽成一束捆好后接在后背手上,沈清只能高仰着头,她的嘴巴也被塞得鼓鼓的,用一条白布勒住,眼睛则被黑布蒙着,甚至一对玉乳也被铁夹子狠狠夹着。沈清艰难地在麻绳上挪动着,麻绳深深陷入她的下身,遇到大绳结总是让她痛苦不堪,可是一停下来,她身后的两个小丫鬟就会用皮鞭抽打她。秋雪看了一会,觉得也不是很好玩就离开去刑讯室找大姐春雪。
  一进刑讯室,就听到女子阵阵痛苦的哀叫声,秋雪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整个刑讯场所由四个部分组成,包括:候审室,用刑室,招供室和监管室。秋雪知道大姐这时肯定在用刑室,所以直接去那了。进了用刑室,秋雪一眼看到一个年轻女子被剥光衣服呈大字型捆住高高的刑台上,浑身上下布满鞭痕,丰满的乳房也被插了几根银针,一个丫鬟正站在她两腿之间,认真地用刑香点炙她的xiao xue,刑香一熄灭旁边另一个丫鬟马上递过来新燃的刑香,虽不是什么毒刑,但这绵长无止的刑罚也让年轻女子痛苦不堪,随着刑香的点炙,身子也跟着颤抖。“妹妹你来了,”看到秋雪进来,大姐春雪问道“你还有时间来这,我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完成了,完成了,不完成,我也不敢来见大姐你啊
秋雪叹了口气,吩咐旁边丫鬟说到“你们先把雨蝶姐放下来吧”春雪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但她没有阻止。丫鬟们看到春雪没分反对,就上前给雨蝶松开吊绳,放了下来。被松开绑绳后,雨蝶活动了下胳膊,由于捆吊太久,雨蝶的手酸麻不已,她感激地对秋雪说道:谢谢秋雪妹子,你能不能让你大姐放我我,我真的不清楚她要问我的。秋雪拉着雨蝶的手劝道:雨蝶姐姐,你还是说了吧,不说我怎么帮你。雨蝶的脸暗沉下来,我说了我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也不会说。在这由不得你了,雨蝶姐,这里的酷刑你又不是没见过。是的,以前秋雪曾带她来家里玩,她亲眼看到春雪和夏雪两姐妹一起给一个少女用刑。她们把那少女衣服脱光,用麻绳把她手脚捆成四马攒蹄,吊在半空,先是鞭打,再用火烤,用烧红的银针刺奶头。这一幕虽然让雨蝶恐惧,但她相信秋雪会保护她,不会让她受此劫难,所以她还是倔强地说,我没什么可招的,你们即使对我用刑也一样。秋雪静静看着雨蝶,那眼神很是复杂,她感觉到雨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在这里除了招供,否则就是无休止的酷刑,谁也保不了她。“雨蝶姐,你是先冷静冷静吧,”秋雪忽然开口,吩咐丫鬟:把雨蝶姐姐的衣服脱了,绑到刑架上。雨蝶听到这话,大为惊慌:不行,不行,你们不能这样,秋雪妹子,你怎能这样对我。但是旁边的几个丫鬟却不再给她哀求的时间,她们一起动手将雨蝶推倒在地,按住她的手脚,正要去剥她的衣服,秋雪突然制止了,她蹲下身子对雨蝶说到:雨蝶姐姐,你还是说了吧,如果不说,这里有针对女人的种种酷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我们是多年的姐妹,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受酷刑。雨蝶听了,骂道:既然是多年姐妹,你如何能这样对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让我招什么?秋雪也不再回话,缓缓站起身来,迟疑了一下,手轻轻一挥说道:衣服全扒了,捆架子上。丫鬟们立即动起手来,她们熟练地将雨蝶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不一会雨蝶被剥得精光。丫鬟们架起雨蝶拖到一个大字型木制刑架上,将她的手脚张开紧紧地捆绑在架子上。雨蝶性格文静内敛是个深受儒家礼教熏陶的女子,这种光着身子,四肢张开被捆在刑架上示众带来的羞辱远比直接直接对她用刑更甚百倍,即使房子里都是年轻的的女子。雨蝶突然张口朝舌根咬去,但是旁边早有预防的丫鬟却立刻捏住她的脸颊,另一个丫鬟取来两边带有细绳的短木棒横在她嘴上,绳子在她脑后打结捆住,这样雨蝶连嘴巴也合拢不上了只能绝望地摇着头,呜呜叫着,泪水早已溢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时一直坐着一边品茶一边旁观的梁春雪站起身了,走到雨蝶面前,一挥手给了雨蝶狠狠一记耳光,呵斥道:臭丫头,如果不是看在你和我家小妹的情谊上,就冲着你这态度早让你蜕一层皮,看来你是执意顽抗了,来人,鞭乳。“慢着”秋雪忽然阻止道“大姐,能否把她交给小妹审问?”春雪迟疑了下,说道“好吧,我给你五天时间,希望妹妹不要让我失望,到时候如果没拿到口供,我就亲自来审。”说完也不等秋雪答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秋雪围着刑架走了一圈。审视着雨蝶赤裸的身体说道:雨蝶姐姐如此娇媚动人的身子,如果遍布刑伤那将多么可惜。雨蝶口不能言,但不屈地盯着秋雪,竟然轻蔑地冷笑了下。秋雪继续说道:姐姐不要以为死都不怕害怕用刑,老实说吧,被抓到这里,死已经是一种奢望,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屈辱是任何人特别是年轻的美女无法忍受的。我知道雨蝶姐姐还不太明白,这样吧,让姐姐在这冷静两,好好想想。说完对着丫鬟吩咐道:这两天就让雨蝶姐姐捆在架子上,每四个时辰放下休息一刻钟再捆上去,这两天就不给她饭吃了,只给她水喝。如果你们闲得慌可以给雨蝶姐姐换几种捆绑方式,不过不能对她用刑。丫鬟们急忙副首遵命。秋雪回头看了一眼刑架上的巧蝶,叹了口气就出去了,
秋雪一离开,留守看管雨蝶的四个丫鬟就不高兴地发起闹骚,一个丫鬟埋怨道:真是无聊,这两天得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另一个说道:是啊!又不能用刑,郁闷死了。这时一个年纪稍小,长得眉清目秀的丫鬟说道:二小姐说不能用刑,又没说我们不能玩她。“玩她?”其他丫鬟诧异问道“怎么玩?”,那个叫绮云的小丫鬟又说道:二小姐不是说能让她喝水吗?说完咯咯笑了起来。对呀,让她喝水,丫鬟们恍然大悟,立即张罗起来。被剥光衣服,一丝不挂捆在刑架上的雨蝶虽然不知丫鬟们说什么,但她意识到这些丫鬟此时定不怀好意,她惊慌地挣扎起来,但错落有致的绳索将她结结实实捆缚在刑架上,丝毫动弹不得。不一会,两个丫鬟从外面提来两桶水,放在刑架前面,另两个丫鬟走到雨蝶身后,两少女先将雨蝶头发挽成一束,一人提起,一人用麻绳捆住,然后用力往后拉扯,逼迫她俏脸朝天,再将绳子栓在刑架下方。这时一个丫鬟取来开口钳,拍了拍雨蝶的脸颊柔声说道:雨蝶姑娘,请把嘴巴张开。雨蝶顿时知道她们要干什么,惊慌地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不顾头发的疼痛,拼命摇着头,泪水脱眶而出。雨蝶的不配合,几个丫鬟早有准备,她们相互示意了下,一拥而上,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捏住雨蝶的两个乳头,那个叫绮云的少女一手捏住雨蝶的鼻子,一只手掐住她脸颊。那个年纪最小叫红玉的丫鬟并没动手,她笑着说道:雨蝶姐姐,在这里反抗的没用的,你不要逼我们姐妹用强啊,二小姐刚不是说了,这两天不给你饭吃,只让你喝水,我们姐妹也是对你好,这不这两桶水都是给你准备的。说完,一群少女都笑了起来。两桶水?红玉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雨蝶吓得不轻,她无法想象两桶水灌进肚子的情景,雨蝶死死咬紧嘴巴,不顾头发被拉扯的疼痛,使劲晃着脑袋想脱离绮云的控制。雨蝶的反应,少女们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很喜欢看到这场景,她们长期在梁府,对如何折磨女人早已轻车熟路。不一会,被捏住鼻子又不敢张口的雨蝶就感到窒息到了极限,而两只乳头被拧捏的麻痛感让她苦不堪言,但她凭着意志力坚韧地承受着。红玉笑着说道:让我给雨蝶姑娘加点料吧。说完,她俯下身子,由于雨蝶双腿是被分开捆在刑架上,下身早已一览无遗。只见红玉一脸俏皮地仰头看了看雨蝶,忽然手伸向雨蝶的阴毛,红玉的小手一会揪揪雨蝶的阴毛,一会缠绕,一会又捋顺,这等挑逗让未经人事的雨蝶如何消受得了,但她仍苦苦支撑,呻吟声只从咬紧的牙关里出来,红玉趁火打铁,取来一根毛笔,左手分开雨蝶的阴唇,右手拿着毛笔用笔尖毛发上下刷着雨蝶的阴道。还没刷上一会儿,雨蝶便浑身战栗,张嘴求饶了。她一张嘴,想再合上已不可能,旁边的少女们立刻掐住她的脸颊,将开口钳给她戴上,这样雨蝶的嘴巴只能始终张得大大的。绮云摁住雨蝶的脑袋,不让她乱动,红玉拿来一个长颈漏斗插进雨蝶嘴里,少女们开始开始抬起水桶往漏斗里灌水,一开始,雨蝶还憋住气顽抗了,可是两个俏皮的少女来到她身后,一个分开她的玉臀,一个将一根圆头木棍慢慢插进她的屁眼,雨蝶一声惨叫,水就源源不断地被灌进肚子。整整一刻钟,一桶水才完全灌进她的肚子,少女们让雨蝶休息了一会,又抬起另一桶水,雨蝶姑娘一开始还想憋气顽抗,少女们再一次将圆头木棍插进雨蝶的菊门,而这一次少女们把木棍插得更深,还故意搅动几下。
                                                                                            
秋雪跟着冬雪来到内室。一进房间,眼前的一幕让她吃了一惊,只见林可心光着身子趴在一个奇怪的铁架上。双手被结结实实反绑着,吊在背后的铁管上,背部被两根铁管压着无法起身,头发被挽成一束用绳子绑着也吊在铁管上,逼迫她不得不高扬这头,嘴巴被塞了个圆球,双腿被分开捆绑在铁架两旁,两个乳头被捆
着分别吊着两个大铁球,双眼也被黑布蒙着。看到林可心被如此捆缚,秋雪很不高兴地责怪到:四妹,你太放肆了,明知林姑娘是姐姐喜欢的,你还如此对她。冬雪笑道:姐姐呀,这林姑娘性子烈,姐姐你又性情温和,如何降服得了她,妹妹这是帮你调教呢,你该谢谢我才是。秋雪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林可心性子烈,她又下不得手去调教她,冬雪古怪精灵,让她帮忙调教或许还是个好办法。秋雪说道:你把林姐姐这样捆着多久了?把她放下来吧。冬雪撇着嘴笑着回道:不急不急,还不到一个时辰呢,我和小青姐姐和仙儿三人可是花了快半个时辰的功夫才把她捆上去的。秋雪也没反驳,将人扒光衣服,捆在这刑架上,而且捆得如此结实细致,确实很费功夫。秋雪淡淡说道:那把林姐姐乳头上的铁球放下来吧,这样绑着已经很让她吃苦头了。这次冬雪没反对,她向一旁的小青和仙儿示意了下,两个丫鬟俯下身子解开了系在林可心乳头上的细绳,放下铁球。突然的轻松让林可心长长舒了口气,发出呜呜的声音。冬雪走到林可心面前,解开了她蒙眼的黑布和绑嘴的绳子。林可心适应了一会房间的光线,娇喘地哀求道:求你给我解开吧,太难受了,我的腰快折了。冬雪俯下身子,伸手捏了捏可心的脸颊,一脸坏笑地说道:林姐姐不要得寸进尺哦,才放下你的奶头上的铁球,就要我们解开你?你要求我倒不如求我三姐呢。说完站起身把秋雪拉到可心面前。秋雪有点不忍地看着可心,没有做声,只是拿起手帕为可心轻轻擦去额头上的香汗。冬雪俯下身子,拍了拍林可心的脸颊一脸坏笑地说道:林姐姐真是得寸进尺哟,要不要我给你这对咪咪挂上两个更大的铁球啊,说完,伸出手捏了捏林可心的右乳。林可心听了,吓得面无血色,刚才那两个铁球已让她苦不堪言,挂上两个更大的铁球那惨痛难以想象,她不顾被绑吊着头发,拼命摇头,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要,求求你,别再那样对我。冬雪一手继续揉捏着可心的乳房,一边说道:林姐姐求我没有啊,要求就求我三姐吧,她说放开你,我就放开你。说完站起身,把秋雪拉到林可心面前。秋雪站在林可心面前,冷冷地和林可心对视着,两人都一声不吭。冬雪在一旁说道:这样吧,林姐姐对我家二姐说句,主人,贱奴愿意服侍你,我就放开你,如何?林可心听了觉得无比屈辱,自从她被捕后,遭受剥衣捆吊用刑,但要她出口喊一直折磨她的秋雪主人,她还是说不出的。秋雪看到可心不愿意说,脸色渐渐阴沉下来。这局面正是冬雪喜欢看到的,她不给林可心反悔的机会,马上拿出麻绳把林可心的嘴巴捆上,一边捆一边呵斥道:我们就是对你太心软了,你才如此放肆,看来得好好惩罚你。说完又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做完这些,冬雪对小青和仙儿两个丫鬟下令道:把那两个大铁球拿来,给林姐姐挂上。两个丫鬟立刻从墙角边去来两个比刚才更大的铁球,俯下身就要给林可心的乳房挂上。这时秋雪回过神来,劝阻道:算了,还是挂刚才那两个吧。冬雪笑道:二姐终究还是心疼她啊,这是这林姐姐桀骜不驯,如果不使点手段,让她吃些苦头,她是不会驯服的。秋雪停了默不作声,看到秋雪没反应,冬雪便示意两个丫鬟动手。由于铁球比较沉,只见小青双手托起一个铁球,等仙儿将连着铁球的细绳牢牢地捆扎在林可心的乳头上,再放开双手,铁球猛地下坠,把林可心的乳房径直拉到地面,林可心“呜”的一声悲鸣,浑身颤抖起来,但是丫鬟们仍然冷漠地将另一个铁球给她挂上去。秋雪冷冷地看着一丝不挂被结结实实捆绑在铁架上惨遭折磨的林可心,她有些不忍却又带着恨意,她觉得林可心连主人二字都不肯称呼她,让她在小妹面前掉了面子。冬雪从墙上取下一根竹鞭,递给正在发愣的秋雪。秋雪回过神来,有点诧异地看着冬雪,冬雪笑着说道:这林姐姐都捆成这样了,还不服软,如果不加点手段她还以为我们姐妹好对付呢。秋雪木然地接过竹鞭,却仍然一动不动,忽然她把竹鞭丢给冬雪说道:就让林姐姐在你这住几天,等我忙完手上的事再来接她,这几天妹妹替我好好调教她。听了这话,冬雪当然求之不得,她忙回道:三姐放心,到时保管让林姐姐对你服服帖帖的。秋雪也不再理会,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不过出门前还是小声叮嘱冬雪:不要玩坏了林姐姐。没等冬雪答应,就快步离开了刑房。秋雪一离开,冬雪可就乐开了花,虽然她小小年纪就刑讯和调教了不少女子,可是像林可心这样清冷俊秀,纯情傲骨的侠女她还是没遇到过。冬雪手持竹鞭,在林可心面前蹲了下来,用竹鞭轻轻拍了拍可心的乳房说道:林姐姐,我三姐让你在我这住几天,你可要好好表现,不然遭罪了,不要怪我待你不周啊!说完,和身旁的丫鬟一起咯咯笑了起来。好了,到了午餐时间了,林姐姐就在这刑架上好好休息吧,等我们吃了饭再来伺候林姐姐。冬雪说完就要招呼小青和仙儿离开,小青却说道:我们这一离开,林姐姐一个人在刑架上会不会很无聊,仙儿把你的辣油拿来,让林姐姐享受享受。仙儿听了笑道:小青姐怎么总念叨我那瓶辣油啊?那是给犯人用刑时才用的。小青笑道:仙儿妹子别那么消气了,你看这林姐姐如此倔强,如果不用点厉害的手段,她可不会驯服,过几天三小姐来要人,到时四小姐可就不好交代了。一旁的冬雪也劝道:是啊,用完了,我再向大姐要一瓶给你。仙儿无奈地从她私人木箱取出一瓶黑色瓶子,她打开瓶子用小木棒从里面搅和了下,取出来,只见那木棒沾满红色的粘液。仙儿拿着木棒来到林可心身后,冬雪和小青用手掰开林可心的屁股,使其露出屁眼。林可心听着几个少女的对话已经冷汗直冒,现在屁股忽然被分开,她意识到这几个少女要对她做什么,不过头发被绑吊,乳头吊着铁球的疼痛,惊惶地摆动身子,可是她现在被麻绳严厉地捆绑着,挣扎只能是极小的程度,根本无法阻止少女们的行动。仙儿拿着沾满红色液体的木棒在林可心分开的双腿后面蹲了下来,将木棒对准她的屁眼慢慢却又坚决地插了进去,然后又用力将木棒在里面转动几下,使液体更多地粘再里面,然后慢慢抽出木棒,又迅速取了个锥形木塞塞进林可心的屁股,接着站起身来,拿来绳子先绑在林可心被高高反吊的双手上绕过她的屁股再绑在她胸前的绳子上,拉紧后打了好几个结,这样一来肛塞就不会因为挣扎而掉落。可怜的林可心后庭顿时感到火热的灼痛感,她条件反射般的想把异物排泄出去,奈何肛塞死死地固定在她屁眼上,她的痛呼经过口塞也只能呜呜的悲鸣,她想挣扎,可是数十条长短不一的麻绳把她牢牢捆绑在刑架上,身子的颤抖晃动只能带动挂在乳头上的两个大铁球不规则地动荡更令她苦不堪言。冬雪站起身来,拍了拍林可心的屁股笑道:林姐姐,这东西一开始会很难受,时间一久就慢慢消退了,你就在这好好享受吧,我们去用午餐了回来再给你解开。说完,冬雪等少女再次检查了林可心身上的绑绳,看到不可能挣脱后就转身锁门说说笑笑离开了,留下被死死绑在刑架上的林可心孤独地遭受黑暗,痛苦的折磨。
  冬雪三人用完午餐后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才回来,此时林可心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模糊,手脚已经被绑的麻木,双乳也被铁球吊得没有感觉,只是肛门内的灼热感依旧非常强烈。冬雪等人也不再折腾她,一进门就给林可心解开所有的绳子,小青和仙儿在冬雪的吩咐下,扶着林可心到浴室清洗了身子,仙儿还特地给她做了浣肠,让她排除体内的辣油,林可心在温水的洗护下慢慢恢复了些许体力,脸色也红润了许多。小青取来一套白色内外衣服让林可心穿上,并和仙儿一起给她好好打扮了一番,林可心恢复了娇美动人的样子。做完这些后,仙儿取出绳子,林可心知道要绑她,但没有反抗,她也知道反抗没有反倒会遭受更多惩罚,她顺从地将双手背到后面。仙儿吃吃一笑,将麻绳披到林可心双肩,正要给她来个传统的五花大绑,一旁的小青忽然说道,绑个后手观音吧。仙儿听了愣了一下,随即高兴地答应了一声。两个丫鬟来到林可心的身后,由于林可心身材较高,两个丫鬟上绳不方便,小青拍了拍林可心的肩膀,轻声说道:林姑娘还是跪着受绑吧。林可心此时内心很是悲催,自从被抓到这里,她被一群看似少不更事的少女任意捆绑,鞭打,羞辱,却无力反抗,但是林可心毕竟是个侠女,骨子里的傲气支撑着她,当小青要她跪下时,她还是不肯就范。仙儿笑里藏针地说道:林姑娘是不是还要挂上那两个大铁球才过瘾吗?小青也一手轻抚这林可心的秀发一边说道:林姑娘如果不听话,这次就不会像刚才那么简单了,我们会让你光着身子,把你手脚反绑在一起,然后将你吊得高高的,再挂上那两个大铁球,让你在上面呆上两个时辰再放你下来,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林可心听了,内心很是恐慌,她无法想象遭遇那种绑吊带来的痛苦,只得缓缓地跪了下去。小青和仙儿也不再啰嗦,她们将林可心双手扭到背后,先用麻绳捆住手腕,再将双肘向上折起并拢在一起捆住小臂,最后绳子绕过前胸将双手和上身结结实实捆住一起。林可心练过武,身体柔韧性还不错,虽然双手被绑吊得严厉,手指都能碰到后脑,但并不十分痛苦。两个丫鬟押着林可心到了刑房。
   刑房里,梁冬雪早已在那等着。“你们怎么把林姐姐绑成这样,我不是让你们简单捆绑一下就行吗?”冬雪看到林可心身上的绑绳,笑着问道。仙儿笑着回道:林姑娘练过武,不绑严厉点可对不起她的柔韧性哦,你说对吧林姑娘?林可心哭笑着没回答,这样的捆绑确实不是很难受,但双手丝毫不能动弹是肯定的。好了,林姐姐怕是也饿了,吃点东西吧,冬雪从桌子上拿起一晚米饭,上面有些菜和肉丝。林可心动了动身子,说道:那给我解开吧。解开?为何要解开?冬雪一脸坏笑地明知故问。林可心有点恼火地回道:不解开,怎么吃饭,难道你们喂我?冬雪戏谑地说到:我们也没有堵住你的嘴啊!说完,把饭碗放到地上,接着说道:一炷香之内麻烦林姐姐把饭吃完,否则要惩罚的。天啊!她们居然要我这样被绑着跪在地上吃饭?林可心再次愤怒起来,突然走上前一脚把地上的饭碗踢得很远,怒道: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能如此羞辱我!冬雪三人被林可心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马上反应过来,冬雪冷冷地说道:林姐姐真不识抬举,确实该好好地惩罚你了,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小青,仙儿给他解开绳子。两个丫鬟上前拉过林可心,手脚麻利地给她解开绑绳。虽然刚才给绑了个后手观音,但由于时间不长,林可心的双手还不是很麻木,她活动了下手臂手腕,冷冷地看着冬雪,为何要惩罚她又给她解绑,她有点纳闷,但她知道严酷的事情肯定在后面。“自己把衣服脱了,脱光!”果然梁冬雪冷冷地下令。林可心虽然好几次被丫鬟们强行剥去衣服,但让她自己脱这还是第一次,她也知道这是冬雪要让她完全屈服。林可心一动不动,她现在虽然无力反抗(虽然有武功,但定时被灌入散功丸,她比普通女子还不如)但也绝不会屈辱配合。冬雪似乎也料到这情况,她继续冷冷地说:林姐姐如果执意不配合,那就休怪我下手狠了,小青把芳姐喊来。小青应声出去,一会带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貌美女子。她一进门看了林可心一眼,就走到冬雪面前“见过四小姐”,冬雪笑着回道:芳姐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多礼数。不知四小姐叫我来有什么吩咐?芳姐问道。冬雪指着林可心说道:这位林姐姐脾气很倔,想让芳姐来帮忙调教一番。芳姐笑着说道:四小姐的手段还少吗?调教一个女子还用得着我?不过既然四小姐吩咐,奴婢必然要效劳的。说完走到林可心面前,笑了笑说:这位林小姐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四小姐好眼光。冬雪笑着没回话。芳姐继续说道:这样吧,把林姑娘衣服脱了,绑在架子上上。小青和仙儿应声上去,伸手要去脱林可心的衣服。林可心恼怒地一把推开她们的手,退后几步喊道:别碰我。芳姐微微一笑说道:这位林姑娘果然与众不同,来到这里还敢发脾气,不过你要清楚,你会为你的犟脾气付出代价的,如果你聪明的话就乖乖配合,不然等会给你来个悬吊乳头,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听到悬吊乳头,林可心双手下意识揽住胸口,她不清楚那是怎样的酷刑。“小青,你告诉林姑娘,悬吊乳头是怎么样子的”芳姐说道。小青笑着来到林可心面前,坏笑了一下说到:就是把林姑娘脱光了,双手反绑,再向后折起一条腿将脚腕和双手绑在一起,接着用麻绳捆住两只乳头,把你吊起来,只让你单脚脚尖着地,这时林姑娘全身的重量基本要靠双乳和脚尖承受,甚至直接把你吊离地面......“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林可心惊慌地喊道,她无法想象那样残酷的绑吊会是多么痛苦的事。“不这样对你也行,但你必须完全服从,好好配合”芳姐说完,转头向小青和仙儿点头示意了下,两个丫鬟走到林可心面前,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她的衣服,林可心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小青和仙儿一人一边扭过林可心的双手把她押到刑架前,将她双手平伸,用刑架上的麻绳紧紧捆住,然后俯下身子将林可心双腿打开,分别捆在刑架两端,这样林可心就呈大字型暴露在少女们面前。芳姐这才上前,她笑盈盈地欣赏着林可心被捆在刑架上胴体,她伸出手握住林可心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一边夸道:林姑娘不仅相貌俊俏,小小年纪身体也长得这么好,这乳房捏起来手感真好。这时,冬雪也走上前,握住可心另一只乳房揉捏着,呲着嘴笑道:芳姐说的不错,手感真好。小青和仙儿两个丫鬟则站在一旁,捂着小嘴嬉笑着。林可心被裸身捆在刑架上,无法动弹,她羞愧地把头扭到一边任几个少女羞辱折磨。虽然林可心倍感屈辱,但双乳在两个少女的揉捏玩弄下,渐渐有了反应,乳头勃起,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声。小青和仙儿见状也加入进来,她们俯下身子抚摸、拨弄着林可心的下身,林可心少女之身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全身泛热,下身分泌出蜜液。芳姐见可心进入迷离的状态,笑着拍了拍可心的脸颊说道:我们四个人伺候你,是不是感觉上了天堂啊?呵呵,不过现在你要为你刚才的小脾气受点惩罚了。林可心听到要受惩罚,一下子清醒过来,有点惊慌地看着芳玲。
梁府(五)
芳玲微微一笑:林姑娘放心,刚才你还算配合,就不给你施加吊乳之刑了,不过其他小惩罚也是必要的,你说对吧,林姑娘。说完芳玲从她带来的箱子里取出一个类似手铐一样的东西,“给林姑娘戴上”,芳玲把东西丢给小青和仙儿,便和冬雪退到一边。小青和仙儿自然知道这东西的用途。只见仙儿双手握住可心的右乳,用力往外拽,小青则把乳拷给可心套上。“收紧点”一旁的冬雪吩咐道。小青依言慢慢收紧乳拷,乳拷的内环带着木质齿轮,随着乳拷的收紧,它们死死咬住可心的乳根,疼得可心头部乱摆,口中痛呼:疼...疼死我了,停...停...。小青直到乳拷深深扣住乳根才将它固定。接着左乳,还是仙儿拔着,小青拷上。这时候,林可心的右乳夸张地向外凸出,乳头高高向上挺起。芳玲从墙角取来几根粗大的麻绳,交给小青,说道:将林姑娘捆紧点,要上刑了,别让她乱动。小青接过麻绳立刻和仙儿一起给林可心加固,脖子,双臂,前胸,大腿,小腿,一一缠绕,结结实实地捆在刑架上,就连头发也挽起,用绳子捆在刑架上放的铁钩子上。冬雪拿着一根穿过绳子的竹管来到林可心面前。“张嘴”冬雪轻声吩咐道,林可心受此羞辱和折磨如何肯就范,她咬着嘴唇不松口。冬雪用手指弹了弹林可心勃起的奶头,一脸俏皮地问道:“林姑娘你的乳房都这样了,你还想让它们挂上那两个大铁球?”,林可心一听,吓得一下张大了嘴,她现在乳房被少女们上了乳拷已经非常难受,再挂上铁球那将是怎样的情景。冬雪也不磨蹭,她拿了个大手帕塞进林可心嘴里,然后将竹管横在她上下齿中间,两段细绳绕到头部后面勒紧,打上死结。将林可心加紧固定后,四个少女退到一边凑到一起,冬雪问道:芳姐要给林姑娘上什么手段?芳玲想了想说道!这妮子这么倔,干脆直接上烙铁吧!冬雪急忙反对:林姑娘是三姐放在这的女囚,折腾坏了三姐那不好交代。那就用鞭子吧?芳玲继续说道。“弄得全身鞭痕就不好看了”冬雪还是反对。那就小针喂奶头,这样效果好,伤口又小。冬雪看了看林可心,沉思了下,不再反对,她从秋雪丫鬟那得知林可心先前已经遭受刺乳之刑,多一点伤口秋雪也不会追究,或许还以为是第一次留下的。看到冬雪没再反对,芳玲转身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长方形小匣子,里面整齐地放着十根长针。刑乳针,冬雪虽然年纪才十六岁,但并不陌生,甚至她已经几次给女犯用过,她早已熟悉再坚强的女犯在乳房被针刺入前的惊慌和刺入后声嘶力竭的惨叫。冬雪眉清目秀,年纪又小看起来像个小女孩,但是人小鬼大,给女犯用刑却远比秋雪坚决,手段也多,所以也比冬雪受大姐赏识。“四小姐,你是亲自动手给林姑娘上刑,还是奴婢代劳”芳玲问道。冬雪笑了笑,捏着林可心的鼻子,有点挑衅似的说:林姐姐,又要扎奶子了,你让芳姐动手还是我呢?说着拿出一根长针“我知道林姐姐先前在三姐那也受过此刑,但今天这针比先前的要长一些,而且还是在辣椒水里淬炼过的,刺进奶子时的滋味可不一样哦”说完将长针在林可心面前左右晃动着。林可心惊慌地盯着长针,先前那扎奶子的酷刑造成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而此时她被裸身捆缚,除了手指和眼皮,全身上下被捆得完全动弹不得,她忍着头皮被扯痛,轻微地摇着头,想求饶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冬雪转头对方玲说道:芳姐,我看这样吧,我们给林姐姐上面乳房扎六针,下面小穴扎四根,上面我和青儿来,下面你来,怎么样?方玲笑着点头答应,青儿也急忙应允,一旁年纪最小的仙儿急了:那我呢,那我呢?冬雪回道:扎完后,你负责拔针!仙儿听了有点不高兴,但也不敢反对,嘟着小嘴站到一旁。冬雪将长针轻轻拨弄了下可心的右乳,轻声说道:林姐姐要开始了,忍住哦!说完一手紧紧握住林可心的右乳,一手持针从可心的乳晕缓缓刺入。随着银针的刺入,林可心全身突然颤抖起来,手掌一会张开一会紧握,额上冒出豆粒大的冷汗,口中发出呜呜的惨叫声。银针刺到一半时,冬雪停下来转头看了看方玲,方玲上前仔细看了看说道:没关系,林姑娘的乳房这么丰满,还可以再刺进去一些。冬雪也不说话,拿着银针,继续专心地刺入,知道银针刺入三分二才罢手。冬雪又取出一根长针,她抬头看了看林可心,轻声吩咐道:林姐姐放松点,不然会更难受,你不配合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完再次握住林可心被乳夹夹得凸出的乳房,这次银针从乳头的另一侧乳晕刺入。林可心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弄得刑架吱吱作响。冬雪停下手来,揉了揉手腕,一旁的仙儿赶忙递上一杯人参茶。冬雪看着林可心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的脸,也有了恻隐之心,她转头对小青和仙儿说:我看林姐姐也挺辛苦的,你们也给她喝杯人参茶,缓和下。小青上前解下林可心绑嘴的竹管,取出嘴里的手帕。嘴巴一被解开,林可心立刻哭喊着哀求道:不要再扎了,不要再扎了,求你们了,疼死了,你们要我怎样都行,我都配合,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冬雪静静地听着林可心的求饶,没有任何回应,这时仙儿将一杯人参茶端到林可心嘴边,林可心还在求饶,冬雪开口说道:喝了再说。林可心不敢再执拗,急忙在仙儿的帮助下,把茶喝下。林可心一喝完,冬雪向小青示意了下,小青立刻像刚才那样把林可心的嘴巴又绑上。林可心想再求饶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冬雪又从匣子里取出一根长针,左手再次握紧林可心的乳房,针头对准她的乳孔,但这次冬雪却有点犹豫,迟迟没有扎下去。“四小姐,你怎么呢”旁边的芳玲看到冬雪没动手,感到纳闷,不禁问道。冬雪回过神来,她出乎意料地把银针放回匣子,然后竟然解开绑吊林可心秀发的绳子,说道“林姐姐,你说接下来无论我们要你做什么你都答应,是吗”林可心口依然被绑着,但头部已经能活动,她急忙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林姐姐服软了,那剩下的八针就不刺了,不过林姐姐如果反悔了,不但那八针要补上,我们还会把你捆上木马受罚”冬雪一边轻抚林可心脸颊一边柔声说道。林可心听了,惊慌地摇着头,木马刑她以前是见过的,那是官府在处刑不守妇道的女子时用的酷刑。冬雪让仙儿把林可心乳房上的银针拔出,然后解开她的绳子。一解开绳子,林可心就瘫倒在地,屈辱的泪水不禁流出眼眶。冬雪蹲下来,递给可心一张手帕,说道:林姐姐也无须伤心了,反正也到了这里了。说完转头对仙儿说:给林姐姐再准备一碗饭。不一会,仙儿端来一碗饭,放在地上。冬雪接过小青递过来的绳索,拍了拍林可心的肩膀说道:林姐姐,要吃饭了,先给你上个绳子。林可心停止了抽泣,她看了看冬雪手上的绳子,幽幽哀求道:四小姐,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再绑?冬雪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林姐姐还是先光着身子吧,等你表现好了,自然会让你穿上衣服,还有,在你回三姐那之前,你得喊我主人,否则要受罚的。林可心无奈地点了点头。“趴在地上,要给你上绑了”冬雪催促着。林可心依言趴在地上,冬雪拿着绳子骑在林可心臀部,然后把绳子折成两股,在中间做了个绳套搁在可心脖子后面,接着将绳子紧绕双臂,双手反剪后将两只手腕十字交叉捆紧,余绳再绕过可心脖子下面的绳套,冬雪一手拉着绳子往下拽,一手用力把可心的双手往上推,直推到手指可以碰到颈部才把绳子捆住手腕上。冬雪小小年纪捆绑人的功夫非常熟练,一会功夫,林可心就被她捆得结结实实,上半身丝毫动弹不得。冬雪又取来一根绳子,让小青和仙儿把林可心扶起,跪在地上,绳子先捆在她手腕上,接着分成两股从双肩绕过,在可心胸前捆了个“∞”的形状,然后绳子又绕回背后捆住。冬雪走到可心前面,笑着打量林可心被裸身捆绑的身体,说道:林姐姐,你觉得妹妹我捆得怎么样?你试着挣一下,如果能挣开绳子,今天就不罚你在地上吃饭了。林可心听了,不禁将身子扭了几下,可是上半身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如何能松动半分,反倒别扭的动作引得满屋子的少女一阵笑声。仙儿说到“林姑娘你就别费劲了,被我家四小姐上了绳子的,就是七尺大汉也只能乖乖受着,越挣越难受”。这时冬雪又取来一捆绳子,丢给仙儿说道:你也别闲着,练练手,给林姐姐绑个驷马。仙儿接过绳子,有点疑惑:不是要让林姑娘跪着吃饭吗?冬雪回道:跪着能吃,趴着就不能吃?仙儿笑了笑,也不多说,蹲下身子,照着林可心的屁股拍了一下命令道:两腿并拢,双脚翘起来。林可心不敢违抗,配合地将双脚并拢向后翘起。仙儿操起绳子,先在林可心脚脖子缠绕五六圈,再从中间捆紧,余绳接在她背后的双手上,用力向下猛拉,这时小青也过来帮忙,她使劲抬起可心的双腿,两个丫鬟直把林可心捆成一个向后翘起的弓形才罢手。冬雪也俯下身子检查了下林可心身上的绑绳,笑道:你们两个小丫头下手也真狠,改天我也把你们绑个这样子的。芳玲上前说道:其实驷马捆缚比较严厉的是把小腿反折压在大腿上,再捆到一起,这样被捆的人不用多久就会双脚麻木,只能一直趴着。在我的刑房里受刑的不管男的女的我都喜欢把他们捆成那样再用刑。
  “好了,该去吃饭了”冬雪指着离可心三四米,放在地上的那碗饭。林可心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冬雪,她现在被两个丫鬟捆了个驷马,全身只有前胸着地,如何过去吃。可是,冬雪却不管,“看我干什么,自己慢慢挪去吃”冬雪蹲下身子,拍了拍可心的脸颊。可心哀求道:我真的动不了,这绳子...。“看来,你是不听话了”冬雪把脸一沉,转头对小青说道“把林姐姐吊起来,挂上铁球,再把那八针补上”。“不要,不要这样。。”可心吓得慌了神。“那就快点,再磨蹭把你嘴巴堵上”冬雪从墙上取下一根竹鞭,用鞭柄顶起林可心的下巴,冷冷地命令。林可心眼泪盈眶,却又无奈地开始蠕动身子,由于没有手脚的支撑,这种蠕动很缓慢而且很滑稽,冬雪等几个少女则在一旁乐滋滋地看着。林可心蠕动了好一会,还前进不了半米,她有点力竭,想停下来,冬雪却一皮鞭抽在她屁股上,娇声呵斥:别偷懒,继续。林可心只得含着泪,咬着嘴唇,继续往前蠕动。约摸半个时辰的时间,挨了不少皮鞭的林可心终于爬出一米多。这是冬雪也显得不耐烦了,说道:小青仙儿,你们帮林姐姐一把吧。小青和仙儿立刻走过去一前一后抬起林可心,把她抬到饭碗旁。林可心看了看冬雪,也不说话,闷头开始吃了起来,虽然小心翼翼,但也弄得满脸饭粒,惹得少女们又是一阵笑声。“今天就先这样了,明天再继续,小青你们把林姐姐弄到内房的刑床上休息,记得捆好,刑床旁边的械具可以用一些,免得林姐姐一晚上无聊”。小青和仙儿俯下身子,解开林可心身上的绑绳。林可心经过这严厉的捆绑和折磨,早已体力透支,瘫在地上。两个丫鬟将她搀扶起来,带着她先去浴间洗漱下,然后把她带进一个较为狭小的房间。房间内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床,旁边一个刑架,只是木床和刑架都挂着麻绳,墙上倒是有好几条皮鞭,还好没有那让可心恐惧的铁球。小青和仙儿俯下身子,解开林可心身上的绑绳。林可心经过这严厉的捆绑和折磨,早已体力透支,瘫在地上。两个丫鬟将她搀扶起来,带着她先去浴间洗漱下,然后把她带进一个较为狭小的房间。房间内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床,旁边一个刑架,只是木床和刑架都挂着麻绳,墙上倒是有好几条皮鞭,还好没有那让可心恐惧的铁球。“躺上去,手脚张开”小青对着林可心命令道。“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再绑”林可心可怜巴巴地求道。“穿什么衣服?等会把你捆上后,还得给你上械具呢”小青没好气地说道“林姑娘,你光着身子在这里已经一整天了,身体上哪个部位,哪片肌肤我们没瞧过,你还害羞什么”林可心不再哀求,她知道求也没用,从早上被带进来,立即被几个少女剥光衣服捆绑着,到现在再也没穿上。她默默上了刑床,躺了上去,按丫鬟的要求敞开四肢。小青和仙儿迅速用挂在刑床四角的粗绳捆住林可心的手腕脚腕,然后转动刑床的轴子,将她整个身子拉得笔直,才将轴子固定。小青拿了个大夹子,拍了拍可心的脸颊说道“把舌头伸出来”。可心求道“能不能不用夹子夹,用棉布堵住就行。”小青笑了笑,俏皮地说道:那你喊我声,小青姐姐,我就随你的意思。其时林可心虽还还未到二十岁,也比小青等人大了三四岁,如今却要喊小青姐姐,心里很是委屈。但林可心还是不加思索地喊了,小青姐姐。小青听了,乐得笑不拢嘴,“林妹妹好乖,今晚就不夹你舌头,只塞嘴巴了”。一旁的仙儿催促道:别磨蹭了,等会我们还得和四小姐去芳姐那看审讯那个叫叶云的少侠呢。说完,取来两个细绳和两个木夹子放在林可心肚子上。小青也不再戏谑林可心,她双手握住林可心的右乳,用力往上拽,仙儿则用细绳在可心乳根上绕了几圈,打上结,再用木夹夹住奶头。林可心被结结实实地呈大字型捆在刑床上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时而发出痛苦的呻吟。小青和仙儿又将她的左乳捆上。小青接着把可心的秀发挽起,用麻绳捆住,拉紧后捆在床头,林可心连头都无法摆动。两个丫鬟继续用一个大木球塞住可心的嘴巴,用黑布蒙住眼镜,最后拿了一根长棒子插进林可心的私处,再做了个简单的绳裤加以固定。两个丫鬟动作娴熟,配合默契,显然她们经常这样折腾女犯。小青看到林可心脸颊上的泪水,轻声说道:林姑娘,这是最轻的处置了,其他女子还得在屁股里灌辣油呢,那可一整宿都无法休息。仙儿又取来一对用细绳束在一起的银色钩子,然后将两个钩子钩住可心的鼻子,慢慢向上拉。细绳绕了耳朵几圈,再绑紧。小青也拿来一对黑色橡皮的耳塞塞住林可心的耳洞。林可心完全陷入黑暗,寂静之中,全身无法动弹,乳头和私处传来的疼痛和酥麻的感觉让她苦不堪言。,两个丫头捆绑拘束好可心后,再仔细检查了下绑绳,这才把门锁上,离开了。
话说那少侠叶云被粱府管家芳玲玩弄享用后,堵嘴绑缚着在她床后的铁笼子里关了一夜,难受折腾了大半宿,天快亮时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忽听到芳玲下床和急匆匆的脚步声,立马惊醒过来,跟着眼前一亮,刚拜服的“女主人”掀开了蒙住铁笼的罩子,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笼门。
“快出来,马上得带你见大小姐去!”身上仅穿了件水绿绸缎兜肚的芳玲急急喝道,显然她是刚得到丫鬟传话,匆忙起床安排。
经过昨夜一晚的调教,叶云显然对这位新认下的“女主人”充满了敬畏,眼见芳玲赤足走来,雪白的脚丫儿上沾了些许尘埃,他不顾自己还绑着,俯身噘嘴就想去替她舔舐清理。
芳玲急忙用脚底蹬开叶云的嘴巴,在他耳边附耳急促道:“见了大小姐,可不能说我收你为奴用过你,只说……就骑了下‘天马’!”口中虽如此吩咐,心里却对“小奴”的举止十分感动,寻思盘算着如何才得在审案中立功,让粱府把叶云奖励给自己为私奴。
眼见这位少侠已被麻索一宿的绑缚整得狼狈不堪,芳玲赶紧替他解开了绳子,换了面较轻的护头团叶枷锁上,交到大小姐差来的丫鬟手里。临走还不放心,又叮嘱叶云道:“可要记住我说的,对大小姐须得百般恭敬,不可胡言乱语!”
叶云被俩丫鬟牵着脖子上的枷锁链条,跌跌撞撞地来到梁春雪面前,见这位粱府四姊妹中的老大面若满月、不怒自威,早吓得腿肚子钻筋,不待丫鬟喝令,早“噗通”一下跪在了春雪面前,口里连声道:“小的早已情愿做了粱府奴才,望大小姐开恩,莫再……给小的用刑……小的实在熬不过了!”
春雪鄙视地一笑,瞬即面容端肃地说道:“听说你自愿给我四妹冬雪为奴,可是发自真心?你原本堂堂少侠,自应光明磊落,既然已吃硬服软,可不要耍些花样来哄骗我妹子!”
原来春雪暗忖四妹冬雪只有十三、四岁,心智未熟,加上贪玩,叶云又年轻英俊,生恐妹妹一时情迷意乱,上了叶少侠的当。因此决意亲自考验察查一番。
“四小姐她们端地厉害。小的真的是熬刑不过,只得俯首为奴。”叶云跪在地上,眼睛盯着梁春雪穿绣花鞋的脚尖,满面羞惭颓丧地说。由于受了粱府一帮女刑讯高手的调教,叶云变得十分乖巧,此时俯伏在地,竟讨好地用口鼻凑拢春雪绒球颤动的足尖。
“哦,小狗儿!她们都给你用了些啥刑法呀?”春雪笑吟吟地问,顺势蹬脱了绣鞋,把微微潮湿的袜底踏在叶云的口鼻上!原本目若朗星、鼻如悬胆的英俊少侠,此刻被粱府大小姐踩在散发着淡淡足汗酸臭气息的脚底下,竟是不以为侮,逆来顺受地大口呼吸着春雪的足气。
“骑……骑天马!”叶云谨记着芳玲的叮嘱,没敢说冬雪她们用臭袜子塞嘴巴和“侍候”芳玲的情状。说罢,叶云用脸颊蹭了蹭春雪脚汗濡湿的足底,弄得大小姐脚下痒痒的很是舒服受用。
“哦,堂堂叶少侠受了女人的胯下之辱,由此便颜面扫地,降服为奴了?”春雪端庄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叶云乖巧如忠犬的形状令她十分开心自得,也为妹妹她们的捉狭逗弄感到有趣。
春雪含笑对匍匐在她脚下的美貌的少年男子怔神看着,一股强烈的据为己有之心让她有了进一步的言行。
“嗯,好乖的狗儿。待我好好地考较你!现令你把本主的罗袜脱了,就为本主以舌濯足罢。”春雪的玉足伸到了叶云的嘴边,足趾在蚕丝袜里扭动着,更为浓郁的酸馨气味,扑进了少侠的口鼻中。
“又来一位主子!”叶云在心里暗叫得苦,寻思自己身陷粱府之中,每日得服侍这好几位的“女主人”,这可怎生有福消受得起!
“且住!得快点想法逃出府去!”叶云打定主意,俊面上可不敢稍露神色。他知道这梁春雪是一门魁首,必须博得她的欢心满意!是以,虽未当过足奴,叶云拿出了在青楼与妓女玩耍的逗趣本领,加意取悦春雪。只见他唇齿齐上,灵活的舌尖卷撮起,轻巧敏捷地褪下了春雪的罗袜,继而舌尖在那雪白的足背上轻轻一划,趁着大小姐奇痒酥麻下轻“啊”了一声、跟着玉趾大大张开的空儿,一下把那条滚烫湿滑的舌头,插进了春雪微汗热湿的脚丫缝中!
这一招“长蛇钻草”,本来脱胎于他家传剑法,被叶云移花接木用到了为女人舔足上!叶家祖宗地下有知,估计要气得再死一回。
成了粱府家奴的少侠叶云,匍匐跪地,捧着梁春雪的光脚丫子,一顿地舔舐啃吃、浅酌深饮,忙得不亦乐乎!只可怜堂堂少侠,吃的是咸臭脚皮脚垢,饮的是酸臭脚汗汁液!饶是如此,叶云使出浑身解数,奴相媚态毕露,直侍弄得粱府大小姐眉花眼笑。
“料想这十九岁的降顺少侠,做我的娈童奴儿倒也不差!可以拿他的雏菊儿试试那根狼牙玉杵!”春雪美美地想着,在心里早已把叶云列入了自己的性奴玩物班头。
春雪吩咐丫鬟们去了叶云的套脖枷锁,把被他舔舐得干净清爽的双足架在了少侠的肩上,以手支颐微笑沉思,她略猜这“骑天马”跟自己前些年玩的“荡人肉秋千”刑罚类似,应是将人犯捆绑成“寒鸦浮水”式,吊在空中,然后骑坐在人犯身上悠荡;悠荡中人犯被坐压绳勒,导致麻绳深深陷进皮肉里,自然是苦痛难当。
春雪以前只骑坐荡悠过女犯人。岁数增长后她认为,此处刑动作下,女施刑者叉开双腿跨骑人身有些不雅,所以近年来自己很少用“荡秋千、骑天马”的刑拷法子。如今看了英俊白皙、粉装玉裹的少侠叶云,竟一时勾起了她驭马驰骋的浓厚兴趣。
这一向,刑讯鞫审人犯公事顺利,相继拿下了飞燕帮林可心、星月盟沈茜、大贪官胡独忠等重要人犯口供,朝廷颁旨,对粱府褒奖有加,梁春雪早就想举办个庆功大会喜庆一下,何不就来场“赛马大会”?
主意已定,粱府大小姐微笑着开口吩咐道:“传下令去,着夏雪秋雪冬雪诸妹,午饭时各将新降人犯、旧收畜奴扮做马匹,尽皆押赴南郊马场,举行赛马庆功宴会!”
宣布完,春雪笑吟吟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叶云,在她的眼里,这名年轻英俊的少侠,早已是一匹俯身待骑的马儿,等着粱府大小姐的跨乘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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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日梁夏雪撞破程东与林婉如的奸情,这位梁家二小姐震惊气恼之下,对两人处以了绑缚责惩,可事后略一沉思,一个是自己钟情已久的俊雅塾师,另一位是从小陪她长大的伴读闺蜜,总觉得不宜过于施刑折磨。
好面子的梁夏雪纠结一通,还是吩咐丫鬟小青她们,把林婉如从地牢中放了出来,暂且带去候审室羁押。梁夏雪自己则匆匆忙忙跨进闺房,青年塾师程东还五花大绑地绑在她的卧榻之上。
此时的年轻教书先生程东,外面的长衫衣物尽被褫剥,精赤着上身与大腿,粗厉蛮黑的棕绳在他白净的细皮嫩肉上纵横交错,绑缠了一圈又一圈,程东原本儒雅的俊面上早已涕泗滂沱,只是被绳索勒低了脑袋,外面看不出来。
夏雪猛可里见了程老师是被丫鬟们以“躬身思过”式的捆法,绑缚在床上,大大地吃了一惊!她深知这种捆绑方法严厉且惨虐,程先生被绑了这么久,想是早已经痛苦不堪,斯文扫地了。
原来这种绑法,民间又俗称“老王看瓜”。
乃是令人犯双腿交叠盘坐着,双臂背剪到背后吊绑在脖颈下,手腕与脚腕均被绳索缠紧;却又另用一根绳子勒压住后颈,向下连到被缚的交叠双足踝上,随着收紧绳子的长短间距,人犯的一颗头颅就被迫弯下来“垂首躬身”。
按野蛮狎亵的民间乡俗,严格的“老王看瓜”,是要把被绑者的脑袋用绳子直拉到小腹之下、胯裆之上,更狠的甚至直接插进人犯双腿中间,让他痛苦无奈地与自己的阳根睾卵“亲密无间”,美其名曰为“看瓜”。
若是女犯,则称为“王婆卖瓜”了,绑久了一样地令人苦不欲生。
好在丫鬟小青她们只是把程东的脑袋拉到了胸前。
饶是如此,当夏雪见后心疼不忍,手忙脚乱地解开程老师脖子上的牵引棕绳时,教书先生已是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原本俊逸清朗的玉面上,糊满了鼻涕唾涎、汗水泪水。
  “谁让你们这样子的捆程先生?”夏雪瞪眼喝道,怒不可遏。
“二小姐临走前吩咐捆紧点、捆狠点,我们……我们才想到这打躬悔过式……”小青吓得结结巴巴,可是说完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夏雪怔住语塞,的确是自己下的这狠酷无情的命令。但那是在气头上呀!
“与我滚出去!”粱府二小姐又心疼又羞恼又暗暗惭赧自责,赶走小青等丫鬟,她要亲自“抚慰教育”青年塾师一番。
夏雪又俯身为程东松解脚腕上的麻绳,无意间低头看见他亵裤隆起好大的一坨,裤下的阳物竟成一柱擎天之势,不禁羞得面颊飞红,厉声啐叱道:“好个不知死活的淫贼!都绑成仅剩一口气的样儿了,还这般首恶无耻!早晓得该叫小青她们,把你脖上的绳子再拉低些,把这肮脏淫贱的话儿,塞进你嘴里!”
程东满腹委屈,有嘴难言。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在这艰苦难忍的严厉绑缚下,周身酸胀麻软,血脉不畅,实在苦不堪熬,哪有心思想那风流绮昵之事;可不知怎么回事,在四肢百骸尽皆萎靡衰竭的情形下,唯独“二和尚”义兄弟却振作昂扬、精神焕发,奋起后倒比受缚前还要梆硬壮大!
梁夏雪终是待字女儿身,又未亲手用“躬身思过”式绑过男犯人,故而一时也不知,此为血气方刚的昂扬男子在这种姿势久缚后的间或本能反应,还道是程东淫邪下流惯了,竟然用这不堪入目的丑举向她泄愤示威。
“不知羞的淫贼,枉为人师!你还委屈!”夏雪解开了老师的蒙眼布,瞪着程东哀恳的目光,愤愤然叱责道。由于气愤,她并没解开程东已被绑吊得发紫的手腕胳臂,仅是解开他脑后拴着木嚼子的细绳,把横在程东嘴里的木棍拿下,看着他吐出一团塞口织物来——什么臭袜子脏内裤,甚至还有带着经血的骑马巾,全是丫鬟们的贴身秽物!
程东一俟嘴巴得到自由,忍着口腔里的涩臭不适,强自正色道:“二小姐,你贵为侯门千金,怎去学那占山为王的女强盗,下手如此蛮狠非刑!慢说在下并无作奸犯科行径,只道数年师生情谊,为师纵有行为不端,你竟不肯宽宥饶恕么?好一顿鞭绳相加、凌辱威迫,竟是要置为师的于死地方才罢休么?但求……给为师……松一松手上的索子,委实苦煞……”
“谁叫你为师不尊,竟然在我堂堂侯府之内,做下与贱人苟且的禽兽行径!本小姐只给你用了些捆缚薄刑,对你算是轻的了。反倒是你明知我心中有你,却暗度陈仓,与婉如那贱婢私底下偷鸡摸狗,当我如泥塑木雕一般!到底是谁薄情寡谊?”
口中虽这样痛斥,夏雪还是心软,边叱骂着,边替程东放下高高绑吊在颈后已紫涨变色了的手臂,只是松松地给他穿了件“麻领衫儿”,黑色的绳索仍挂罩住他“浪里白条”似的上身,提醒他受责刑徒的身份。然而,人非草木!审案时沉静睿智、阴冷无情的梁夏雪,此刻情动之下,却身不由己地上得榻来,替程东推血过宫,按摩早已捆得僵滞麻木了的双腿。摸到程东大腿那滑嫩肌肤上的深深绳印,夏雪的芳心里如小鹿在跳跃、如春波在荡漾,竟自面红耳赤、难以自持。她情不自禁地把滚烫的脸颊贴上程东绳索纵横的胸肌,檀口里呢喃娇嗔道:
“好薄情冤家儿,人家早在心里把你当神明供着,我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却去受那伴读贱婢的勾引……可知刑在你的身上,痛在我的心里。现下你……可知错了么?”梁夏雪一改在刑讯大堂上的端庄沉肃,露出了小儿女的真性情。
“这个……二小姐,非我薄情寡义、不知小姐的厚恩大德!你平素威严端肃、高高在上,又贵为侯门玉女,自身还是朝廷御封的鞫审大员。小生一介贫寒布衣,忝充教席之职已属滥竽之嫌,又怎敢再做这攀龙附凤的妄想?”教书先生没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口若悬河,夏雪在他赤裸胸膛上的耳鬓厮磨,令他周身热血奔涌、心猿意马,嘴里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你怕我畏我犹则罢了,总有你刻苦用功考取功名,封官加爵后来娶我之时!可是……你竟然耐不住寂寞,去跟我的伴读密友厮混滥交,这……这不是故意气我么?”夏雪说着气又上来,竟在温存中伸手捉住程东的下身,狠狠地一掐!程东“哎哟”一声,那话儿吃痛软倒下来,熊熊欲焰也如被浇了一桶冰雪水。
冷却下来的程东读书人的呆愚强项倔劲儿一下子冒上来,早忘了之前的绳吊鞭抽刑苦,朗声亢道:“二小姐真是高抬了小生!且不说这仕途维艰,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冠带加身,就是要娶二小姐为妻,在下可一辈子没有过这样的奢望、打算!”
“为什么?”夏雪讶然不解,对刚才掐痛了他微感歉意,又补过似的摸摸、揉揉程东的“二和尚”,那肉鸟儿渐渐得到抚慰鼓励,又勃勃地振翅欲飞。
“夏雪,我实说了罢——”程东的语气声突转温和且夹着歉意。
“你美丽聪慧、高雅端庄,可成天坐在刑讯大堂上审人绑人,不是打板子,就是抽鞭子,还有那些令人头皮发麻、心胆俱裂的满堂刑具!就是我们成了亲睡在你身边,有如此悍妻在侧,在下闭上眼就是满脑子的惨号痛嚎、血肉横飞,只怕是晚晚都要做噩梦哩!”
“原来如此!你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会去同情那些作奸犯科的罪人、囚犯!”夏雪的美颜上罩上了一层寒霜!她的玉手也停止了对“小程先生”的抚摸。
“有什么鬼?!我与婉如小姐门第相当,她父亲生前也为粱府的幕僚西宾。我们两情相悦,彼此恩爱,又惹着你二小姐哪里了?要这般地折磨我们!这才叫妇人心肠之毒,毒如蛇蝎!”程东的迂腐书生憨直狷介脾气上来,竟是口无遮拦!
二小姐梁夏雪勃然大怒,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冷哼了一声:“好一个两情相悦!好一个毒如蛇蝎!我要毒给你看看!”叱罢,飞起一腿,一脚把授业塾师程老师踢到了床下!
“噗通”巨响声响后,小青等几名丫鬟推门而入,惊讶的望着气鼓鼓的二小姐和地上跌得七荤八素的程东。
“青儿,快去取如厕刑椅来!你们速将这薄情负心的登徒子淫贼绳捆索绑,锁进刑椅下面,待本小姐亲自臭灌拷掠他!”
“不是吧?这可是二小姐破天荒的刑拷布置!”小青等人在心里犯着嘀咕。
原来这“如厕刑椅”本是个特殊净桶式的刑具,刑讯逼供者坐在上面边拉屎屙尿排泄,边审问锁在屁股下面的囚徒人犯,而那受审者须得被迫面对臭秽排泄物沃灌凌辱的残虐。
此项刑具兼家私用具的发明者,当年受启迪于汉朝的吕太后将戚夫人做成“人彘”扔进猪圈茅房之举,专以对付那些喜爱洁净、惧脏怕臭,却又冥顽不逊的大奸大恶之囚。
刑具虽备,粱府小姐们却从未有谁脱下罗裙、露出自己雪白的尊臀去亲自施刑,迫不得已用此刑时,往往都叫丫鬟们代劳。只有顽皮精怪、活泼而爱胡闹的四小姐冬雪,在十二岁那年上,压抑不住好奇与好玩,夜里偷偷地把“绞监候”的、已决死囚采花大盗“云中鹤”,押到自己的闺房里,锁进“如厕刑椅”下面,让他当了一回“粪里蛆”。
此刻,眼见素来“洁身自好”的二小姐,要亲自施用这肮脏臭秽的荒唐之刑,小青等丫鬟们无不瞠目结舌!程东更是躺在地上惊恐万分,待看到丫鬟们搬来了那铁链叮当、造型怪异的“厕凳椅子”,他的全身如筛糠样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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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四小姐也没闲着。别看冬雪小小的年纪,却似乎对男女奸情类的案件特别地感兴趣。闻听林婉如被从地牢中转押在候审室里,她不等夏雪知晓、同意,悄悄带着丫鬟仙儿红儿等几人,主动来“帮二姐的忙”了。
候审室里的林婉如穿了件月白粗布囚衣,脖子上叫小青她们锁了一副鱼尾枷,用铁链拴跪在地上。冬雪她们进来时,她正捧着枷板低头想心事。当是忆及了与年轻塾师程先生花前月下的甜蜜,嘴角边露出了痴迷的笑意,直到冬雪等人的脚出现眼前,方才一下子惊醒。
粱府四小姐冬雪伸足踩到枷面上,用脚尖拨了拨林婉如的螓首,戏谑笑道:“啧啧啧,好一张俏脸儿!哎呀,你这骚狐狸精长得还是够妩媚风骚的,难怪程先生被你迷惑,就是为我二姐,也没见他这般动情过!与我站起来,让本小姐好好看看!说不定我一舍不得你这身好皮肉,待会儿给你用刑时能手下留情些!”
婉如听得心惊胆战,粱府女拷讯手们话说那少侠叶云被粱府管家芳玲玩弄享用后,堵嘴绑缚着在她床后的铁笼子里关了一夜,难受折腾了大半宿,天快亮时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忽听到芳玲下床和急匆匆的脚步声,立马惊醒过来,跟着眼前一亮,刚拜服的“女主人”掀开了蒙住铁笼的罩子,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笼门。
“快出来,马上得带你见大小姐去!”身上仅穿了件水绿绸缎兜肚的芳玲急急喝道,显然她是刚得到丫鬟传话,匆忙起床安排。
经过昨夜一晚的调教,叶云显然对这位新认下的“女主人”充满了敬畏,眼见芳玲赤足走来,雪白的脚丫儿上沾了些许尘埃,他不顾自己还绑着,俯身噘嘴就想去替她舔舐清理。
芳玲急忙用脚底蹬开叶云的嘴巴,在他耳边附耳急促道:“见了大小姐,可不能说我收你为奴用过你,只说……就骑了下‘天马’!”口中虽如此吩咐,心里却对“小奴”的举止十分感动,寻思盘算着如何才得在审案中立功,让粱府把叶云奖励给自己为私奴。
眼见这位少侠已被麻索一宿的绑缚整得狼狈不堪,芳玲赶紧替他解开了绳子,换了面较轻的护头团叶枷锁上,交到大小姐差来的丫鬟手里。临走还不放心,又叮嘱叶云道:“可要记住我说的,对大小姐须得百般恭敬,不可胡言乱语!”
叶云被俩丫鬟牵着脖子上的枷锁链条,跌跌撞撞地来到梁春雪面前,见这位粱府四姊妹中的老大面若满月、不怒自威,早吓得腿肚子钻筋,不待丫鬟喝令,早“噗通”一下跪在了春雪面前,口里连声道:“小的早已情愿做了粱府奴才,望大小姐开恩,莫再……给小的用刑……小的实在熬不过了!”
春雪鄙视地一笑,瞬即面容端肃地说道:“听说你自愿给我四妹冬雪为奴,可是发自真心?你原本堂堂少侠,自应光明磊落,既然已吃硬服软,可不要耍些花样来哄骗我妹子!”
原来春雪暗忖四妹冬雪只有十三、四岁,心智未熟,加上贪玩,叶云又年轻英俊,生恐妹妹一时情迷意乱,上了叶少侠的当。因此决意亲自考验察查一番。
“四小姐她们端地厉害。小的真的是熬刑不过,只得俯首为奴。”叶云跪在地上,眼睛盯着梁春雪穿绣花鞋的脚尖,满面羞惭颓丧地说。由于受了粱府一帮女刑讯高手的调教,叶云变得十分乖巧,此时俯伏在地,竟讨好地用口鼻凑拢春雪绒球颤动的足尖。
“哦,小狗儿!她们都给你用了些啥刑法呀?”春雪笑吟吟地问,顺势蹬脱了绣鞋,把微微潮湿的袜底踏在叶云的口鼻上!原本目若朗星、鼻如悬胆的英俊少侠,此刻被粱府大小姐踩在散发着淡淡足汗酸臭气息的脚底下,竟是不以为侮,逆来顺受地大口呼吸着春雪的足气。
“骑……骑天马!”叶云谨记着芳玲的叮嘱,没敢说冬雪她们用臭袜子塞嘴巴和“侍候”芳玲的情状。说罢,叶云用脸颊蹭了蹭春雪脚汗濡湿的足底,弄得大小姐脚下痒痒的很是舒服受用。
“哦,堂堂叶少侠受了女人的胯下之辱,由此便颜面扫地,降服为奴了?”春雪端庄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叶云乖巧如忠犬的形状令她十分开心自得,也为妹妹她们的捉狭逗弄感到有趣。
春雪含笑对匍匐在她脚下的美貌的少年男子怔神看着,一股强烈的据为己有之心让她有了进一步的言行。
“嗯,好乖的狗儿。待我好好地考较你!现令你把本主的罗袜脱了,就为本主以舌濯足罢。”春雪的玉足伸到了叶云的嘴边,足趾在蚕丝袜里扭动着,更为浓郁的酸馨气味,扑进了少侠的口鼻中。
“又来一位主子!”叶云在心里暗叫得苦,寻思自己身陷粱府之中,每日得服侍这好几位的“女主人”,这可怎生有福消受得起!
“且住!得快点想法逃出府去!”叶云打定主意,俊面上可不敢稍露神色。他知道这梁春雪是一门魁首,必须博得她的欢心满意!是以,虽未当过足奴,叶云拿出了在青楼与妓女玩耍的逗趣本领,加意取悦春雪。只见他唇齿齐上,灵活的舌尖卷撮起,轻巧敏捷地褪下了春雪的罗袜,继而舌尖在那雪白的足背上轻轻一划,趁着大小姐奇痒酥麻下轻“啊”了一声、跟着玉趾大大张开的空儿,一下把那条滚烫湿滑的舌头,插进了春雪微汗热湿的脚丫缝中!
这一招“长蛇钻草”,本来脱胎于他家传剑法,被叶云移花接木用到了为女人舔足上!叶家祖宗地下有知,估计要气得再死一回。
成了粱府家奴的少侠叶云,匍匐跪地,捧着梁春雪的光脚丫子,一顿地舔舐啃吃、浅酌深饮,忙得不亦乐乎!只可怜堂堂少侠,吃的是咸臭脚皮脚垢,饮的是酸臭脚汗汁液!饶是如此,叶云使出浑身解数,奴相媚态毕露,直侍弄得粱府大小姐眉花眼笑。
“料想这十九岁的降顺少侠,做我的娈童奴儿倒也不差!可以拿他的雏菊儿试试那根狼牙玉杵!”春雪美美地想着,在心里早已把叶云列入了自己的性奴玩物班头。
春雪吩咐丫鬟们去了叶云的套脖枷锁,把被他舔舐得干净清爽的双足架在了少侠的肩上,以手支颐微笑沉思,她略猜这“骑天马”跟自己前些年玩的“荡人肉秋千”刑罚类似,应是将人犯捆绑成“寒鸦浮水”式,吊在空中,然后骑坐在人犯身上悠荡;悠荡中人犯被坐压绳勒,导致麻绳深深陷进皮肉里,自然是苦痛难当。
春雪以前只骑坐荡悠过女犯人。岁数增长后她认为,此处刑动作下,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女施刑者叉开双腿跨骑人身有些不雅,所以近年来自己很少用“荡秋千、骑天马”的刑拷法子。如今看了英俊白皙、粉装玉裹的少侠叶云,竟一时勾起了她驭马驰骋的浓厚兴趣。
这一向,刑讯鞫审人犯公事顺利,相继拿下了飞燕帮林可心、星月盟沈茜、大贪官胡独忠等重要人犯口供,朝廷颁旨,对粱府褒奖有加,梁春雪早就想举办个庆功大会喜庆一下,何不就来场“赛马大会”?
主意已定,粱府大小姐微笑着开口吩咐道:“传下令去,着夏雪秋雪冬雪诸妹,午饭时各将新降人犯、旧收畜奴扮做马匹,尽皆押赴南郊马场,举行赛马庆功宴会!”
宣布完,春雪笑吟吟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叶云,在她的眼里,这名年轻英俊的少侠,早已是一匹俯身待骑的马儿,等着粱府大小姐的跨乘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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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日梁夏雪撞破程东与林婉如的奸情,这位梁家二小姐震惊气恼之下,对两人处以了绑缚责惩,可事后略一沉思,一个是自己钟情已久的俊雅塾师,另一位是从小陪她长大的伴读闺蜜,总觉得不宜过于施刑折磨。
好面子的梁夏雪纠结一通,还是吩咐丫鬟小青她们,把林婉如从地牢中放了出来,暂且带去候审室羁押。梁夏雪自己则匆匆忙忙跨进闺房,青年塾师程东还五花大绑地绑在她的卧榻之上。
此时的年轻教书先生程东,外面的长衫衣物尽被褫剥,精赤着上身与大腿,粗厉蛮黑的棕绳在他白净的细皮嫩肉上纵横交错,绑缠了一圈又一圈,程东原本儒雅的俊面上早已涕泗滂沱,只是被绳索勒低了脑袋,外面看不出来。
夏雪猛可里见了程老师是被丫鬟们以“躬身思过”式的捆法,绑缚在床上,大大地吃了一惊!她深知这种捆绑方法严厉且惨虐,程先生被绑了这么久,想是早已经痛苦不堪,斯文扫地了。
原来这种绑法,民间又俗称“老王看瓜”。
乃是令人犯双腿交叠盘坐着,双臂背剪到背后吊绑在脖颈下,手腕与脚腕均被绳索缠紧;却又另用一根绳子勒压住后颈,向下连到被缚的交叠双足踝上,随着收紧绳子的长短间距,人犯的一颗头颅就被迫弯下来“垂首躬身”。
按野蛮狎亵的民间乡俗,严格的“老王看瓜”,是要把被绑者的脑袋用绳子直拉到小腹之下、胯裆之上,更狠的甚至直接插进人犯双腿中间,让他痛苦无奈地与自己的阳根睾卵“亲密无间”,美其名曰为“看瓜”。
若是女犯,则称为“王婆卖瓜”了,绑久了一样地令人苦不欲生。
好在丫鬟小青她们只是把程东的脑袋拉到了胸前。
饶是如此,当夏雪见后心疼不忍,手忙脚乱地解开程老师脖子上的牵引棕绳时,教书先生已是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原本俊逸清朗的玉面上,糊满了鼻涕唾涎、汗水泪水。
  “谁让你们这样子的捆程先生?”夏雪瞪眼喝道,怒不可遏。
“二小姐临走前吩咐捆紧点、捆狠点,我们……我们才想到这打躬悔过式……”小青吓得结结巴巴,可是说完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夏雪怔住语塞,的确是自己下的这狠酷无情的命令。但那是在气头上呀!
“与我滚出去!”粱府二小姐又心疼又羞恼又暗暗惭赧自责,赶走小青等丫鬟,她要亲自“抚慰教育”青年塾师一番。
夏雪又俯身为程东松解脚腕上的麻绳,无意间低头看见他亵裤隆起好大的一坨,裤下的阳物竟成一柱擎天之势,不禁羞得面颊飞红,厉声啐叱道:“好个不知死活的淫贼!都绑成仅剩一口气的样儿了,还这般首恶无耻!早晓得该叫小青她们,把你脖上的绳子再拉低些,把这肮脏淫贱的话儿,塞进你嘴里!”
程东满腹委屈,有嘴难言。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在这艰苦难忍的严厉绑缚下,周身酸胀麻软,血脉不畅,实在苦不堪熬,哪有心思想那风流绮昵之事;可不知怎么回事,在四肢百骸尽皆萎靡衰竭的情形下,唯独“二和尚”义兄弟却振作昂扬、精神焕发,奋起后倒比受缚前还要梆硬壮大!
梁夏雪终是待字女儿身,又未亲手用“躬身思过”式绑过男犯人,故而一时也不知,此为血气方刚的昂扬男子在这种姿势久缚后的间或本能反应,还道是程东淫邪下流惯了,竟然用这不堪入目的丑举向她泄愤示威。
“不知羞的淫贼,枉为人师!你还委屈!”夏雪解开了老师的蒙眼布,瞪着程东哀恳的目光,愤愤然叱责道。由于气愤,她并没解开程东已被绑吊得发紫的手腕胳臂,仅是解开他脑后拴着木嚼子的细绳,把横在程东嘴里的木棍拿下,看着他吐出一团塞口织物来——什么臭袜子脏内裤,甚至还有带着经血的骑马巾,全是丫鬟们的贴身秽物!
程东一俟嘴巴得到自由,忍着口腔里的涩臭不适,强自正色道:“二小姐,你贵为侯门千金,怎去学那占山为王的女强盗,下手如此蛮狠非刑!慢说在下并无作奸犯科行径,只道数年师生情谊,为师纵有行为不端,你竟不肯宽宥饶恕么?好一顿鞭绳相加、凌辱威迫,竟是要置为师的于死地方才罢休么?但求……给为师……松一松手上的索子,委实苦煞……”
“谁叫你为师不尊,竟然在我堂堂侯府之内,做下与贱人苟且的禽兽行径!本小姐只给你用了些捆缚薄刑,对你算是轻的了。反倒是你明知我心中有你,却暗度陈仓,与婉如那贱婢私底下偷鸡摸狗,当我如泥塑木雕一般!到底是谁薄情寡谊?”
口中虽这样痛斥,夏雪还是心软,边叱骂着,边替程东放下高高绑吊在颈后已紫涨变色了的手臂,只是松松地给他穿了件“麻领衫儿”,黑色的绳索仍挂罩住他“浪里白条”似的上身,提醒他受责刑徒的身份。然而,人非草木!审案时沉静睿智、阴冷无情的梁夏雪,此刻情动之下,却身不由己地上得榻来,替程东推血过宫,按摩早已捆得僵滞麻木了的双腿。摸到程东大腿那滑嫩肌肤上的深深绳印,夏雪的芳心里如小鹿在跳跃、如春波在荡漾,竟自面红耳赤、难以自持。她情不自禁地把滚烫的脸颊贴上程东绳索纵横的胸肌,檀口里呢喃娇嗔道:
“好薄情冤家儿,人家早在心里把你当神明供着,我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却去受那伴读贱婢的勾引……可知刑在你的身上,痛在我的心里。现下你……可知错了么?”梁夏雪一改在刑讯大堂上的端庄沉肃,露出了小儿女的真性情。
“这个……二小姐,非我薄情寡义、不知小姐的厚恩大德!你平素威严端肃、高高在上,又贵为侯门玉女,自身还是朝廷御封的鞫审大员。小生一介贫寒布衣,忝充教席之职已属滥竽之嫌,又怎敢再做这攀龙附凤的妄想?”教书先生没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口若悬河,夏雪在他赤裸胸膛上的耳鬓厮磨,令他周身热血奔涌、心猿意马,嘴里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你怕我畏我犹则罢了,总有你刻苦用功考取功名,封官加爵后来娶我之时!可是……你竟然耐不住寂寞,去跟我的伴读密友厮混滥交,这……这不是故意气我么?”夏雪说着气又上来,竟在温存中伸手捉住程东的下身,狠狠地一掐!程东“哎哟”一声,那话儿吃痛软倒下来,熊熊欲焰也如被浇了一桶冰雪水。
冷却下来的程东读书人的呆愚强项倔劲儿一下子冒上来,早忘了之前的绳吊鞭抽刑苦,朗声亢道:“二小姐真是高抬了小生!且不说这仕途维艰,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冠带加身,就是要娶二小姐为妻,在下可一辈子没有过这样的奢望、打算!”
“为什么?”夏雪讶然不解,对刚才掐痛了他微感歉意,又补过似的摸摸、揉揉程东的“二和尚”,那肉鸟儿渐渐得到抚慰鼓励,又勃勃地振翅欲飞。
“夏雪,我实说了罢——”程东的语气声突转温和且夹着歉意。
“你美丽聪慧、高雅端庄,可成天坐在刑讯大堂上审人绑人,不是打板子,就是抽鞭子,还有那些令人头皮发麻、心胆俱裂的满堂刑具!就是我们成了亲睡在你身边,有如此悍妻在侧,在下闭上眼就是满脑子的惨号痛嚎、血肉横飞,只怕是晚晚都要做噩梦哩!”
“原来如此!你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会去同情那些作奸犯科的罪人、囚犯!”夏雪的美颜上罩上了一层寒霜!她的玉手也停止了对“小程先生”的抚摸。
“有什么鬼?!我与婉如小姐门第相当,她父亲生前也为粱府的幕僚西宾。我们两情相悦,彼此恩爱,又惹着你二小姐哪里了?要这般地折磨我们!这才叫妇人心肠之毒,毒如蛇蝎!”程东的迂腐书生憨直狷介脾气上来,竟是口无遮拦!
二小姐梁夏雪勃然大怒,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冷哼了一声:“好一个两情相悦!好一个毒如蛇蝎!我要毒给你看看!”叱罢,飞起一腿,一脚把授业塾师程老师踢到了床下!
“噗通”巨响声响后,小青等几名丫鬟推门而入,惊讶的望着气鼓鼓的二小姐和地上跌得七荤八素的程东。
“青儿,快去取如厕刑椅来!你们速将这薄情负心的登徒子淫贼绳捆索绑,锁进刑椅下面,待本小姐亲自臭灌拷掠他!”
“不是吧?这可是二小姐破天荒的刑拷布置!”小青等人在心里犯着嘀咕。
原来这“如厕刑椅”本是个特殊净桶式的刑具,刑讯逼供者坐在上面边拉屎屙尿排泄,边审问锁在屁股下面的囚徒人犯,而那受审者须得被迫面对臭秽排泄物沃灌凌辱的残虐。
此项刑具兼家私用具的发明者,当年受启迪于汉朝的吕太后将戚夫人做成“人彘”扔进猪圈茅房之举,专以对付那些喜爱洁净、惧脏怕臭,却又冥顽不逊的大奸大恶之囚。
刑具虽备,粱府小姐们却从未有谁脱下罗裙、露出自己雪白的尊臀去亲自施刑,迫不得已用此刑时,往往都叫丫鬟们代劳。只有顽皮精怪、活泼而爱胡闹的四小姐冬雪,在十二岁那年上,压抑不住好奇与好玩,夜里偷偷地把“绞监候”的、已决死囚采花大盗“云中鹤”,押到自己的闺房里,锁进“如厕刑椅”下面,让他当了一回“粪里蛆”。
此刻,眼见素来“洁身自好”的二小姐,要亲自施用这肮脏臭秽的荒唐之刑,小青等丫鬟们无不瞠目结舌!程东更是躺在地上惊恐万分,待看到丫鬟们搬来了那铁链叮当、造型怪异的“厕凳椅子”,他的全身如筛糠样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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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四小姐也没闲着。别看冬雪小小的年纪,却似乎对男女奸情类的案件特别地感兴趣。闻听林婉如被从地牢中转押在候审室里,她不等夏雪知晓、同意,悄悄带着丫鬟仙儿红儿等几人,主动来“帮二姐的忙”了。
候审室里的林婉如穿了件月白粗布囚衣,脖子上叫小青她们锁了一副鱼尾枷,用铁链拴跪在地上。冬雪她们进来时,她正捧着枷板低头想心事。当是忆及了与年轻塾师程先生花前月下的甜蜜,嘴角边露出了痴迷的笑意,直到冬雪等人的脚出现眼前,方才一下子惊醒。
粱府四小姐冬雪伸足踩到枷面上,用脚尖拨了拨林婉如的螓首,戏谑笑道:“啧啧啧,好一张俏脸儿!哎呀,你这骚狐狸精长得还是够妩媚风骚的,难怪程先生被你迷惑,就是为我二姐,也没见他这般动情过!与我站起来,让本小姐好好看看!说不定我一舍不得你这身好皮肉,待会儿给你用刑时能手下留情些!”
婉如听得心惊胆战,粱府女拷讯手们又要给自己上刑!而且是这位刁钻古怪、狠辣活泼的四小姐!婉如心里一寒竟不敢起身,仍是跪在地上。
“狐狸精不起来,难道是喜欢闻我的臭足丫儿么?好吧,本小姐从不小气慳吝,就赏你尝尝鲜味儿罢!嘻嘻嘻——”秋雪笑嘻嘻地说着,竟脱了右足上的一只绣花鞋儿,把热汗横溢的赤脚踏到林婉如如花似玉的娇靥上面,脚趾头张开来夹捏蹂踩起婉如的鼻尖和面皮,恣意尽情地踢着,踩着,蹭着,把她那粘腻酸臭的脚汗好玩地抹在了“狐狸精”俏美的脸蛋上。
林婉如给夏雪做伴读时,冬雪还是个扎着两条羊角辫子的几岁小丫囡,婉如时常抱着亲她逗她,最爱她那红扑扑、香馥馥的苹果样的嘟嘟脸儿,如今却满鼻腔灌满脚臭,无奈忍受着四小姐的戏弄折辱。眼瞅着冬雪翘起了小脚趾头,直往她的鼻孔里捅来,婉如一咬牙羞愤地站起了身子!
冬雪又是格格欢笑,乐道:“咋地?嫌味道不好?当了我的奴可每日要给本小姐闻脚舔足三遍哩!大姐二姐三姐,她们哪个不拿自己的奴儿嘴巴当濯足盆用?好吧,我也不稀罕收你这淫妇为奴,只是将你刑拷降服,替我二姐做件善事!仙儿,红儿,将淫妇卸枷、去衣、上绑!”
冬雪下了命令,仙儿红儿等几个侍卫丫鬟立即动起手来。林婉如枷锁去后见丫鬟们剥她的衣服,不禁紧紧按住囚衣纽扣,苦苦哀求着冬雪:“慢着,慢着,四小姐开恩哪!你小时候我还请你吃过糖葫芦哪!这里去刑讯堂还要经过一段回廊,何必再让姐姐赤身露体地丢丑受辱呢?再说,我已经……受过妇刑了!”
“啊?我二姐给你用了妇刑?到底是哪种?”冬雪显然对这个兴致勃勃,喜滋滋地连声追问。
“二小姐为了出气,让丫鬟小青她们,给我……给我……下边用的木撅子!”林婉如一张秀脸涨得通红,声音低若蚊蝇,几不可闻。
“哈哈,我晓得了。是“地木驴子”!按说你背主淫贱、罪大恶极,又惹得我二姐大大生气,她该给你用“虎豹嬉春”的妇刑才对!好吧,二姐手软心慈,一会儿我四小姐请你尝尝滋味就是!”冬雪不知啥时把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也脱了,光了两只白嫩湿润的脚丫子,雪玉一样的赤足踏在地上拍手欢跳,也不顾脚底板上沾了不少的灰垢尘土。
林婉如也不知“虎豹嬉春”是什么刑罚法子,只觉得这名字表面听着欢喜闹热,料想也必定是某种阴残狠毒、惨绝苦酷的“妇刑”,当下骇得花容失色,扑地抱住冬雪的光脚丫子,伸出舌头就舔舐起她足底上的尘土脏垢来,边舔边哀告道:“四小姐,四小姐,冬雪妹子!我给你舔脚,我给你当奴!我错了,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望你念在往日姐妹的情谊上,饶过愚姐这回吧。我下身还肿胀疼痛着,就给愚姐免了什么虎啊猫的“妇刑”吧!求你了,求你了!”
冬雪翘高脚底板,任林婉如舔吃着上面的泥土脚垢,得意地笑道:“格格格,格格格——婉如姐你真的太聪明,猜得太对了,虎豹嬉春真的有猫儿!”她知道林婉如从来厌猫怕猫,每年春天听到发情的猫叫声,都躲在被子里瑟瑟地打摆子,还要生场大病!冬雪顽皮小姑娘心性,这时恶作剧地透露出施刑方法的部分内容,原也是欲吓唬“骚狐狸精”林婉如,自己开心作乐。
等林婉如悲怆饮泣地把她的一双脏臭光脚丫子舔舐干净,冬雪丝毫不为所动,她穿好鞋袜,笑着命令仙儿红儿:“且剥了这淫妇贱人的囚衣,换绳子把骚货淫妇五花大绑,押到我的刑讯室来!”喝令完,她一蹦三跳地雀跃先行,仙儿等几个丫鬟侍卫扭按住林婉如,扒去她身上的囚衣,将她双臂反剪到背后,让她裸着身体受绑!
林婉如眼里心里,都在默默流着眼泪,不料冬雪这天真貌美的小姑娘,狠毒起来赛过猛兽毒虫,竟是一点儿不讲情面!亏自己还忍着脏臭恶心,舔舐吞吃了她那么多的脚汗臭秽!林婉如只得忐忑不安、万分无奈地被仙儿等俏美威武的丫鬟,缠手腕,吊胳膊,五花大绑停当,押解着前赴冬雪的专用刑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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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夏雪屋里,程东早已又被绑了起来,还在眼睛上蒙了不透光渗水的怪异皮革眼罩,嘴巴被四根连着皮筋,可以展放、收拢的整齐光滑小圆木棍大大地撑开,仰面锁在了“如厕刑椅”下面,脖子被椅下一个粗重的铁环死死箍卡住,脸面离椅座上面的圆洞近在咫尺!
梁夏雪再次喝走了小青等贴身丫鬟,关上房门,坐在炕上呆呆地盯着即将承受“臭秽污刑”的心仪男子,娇靥上神色忸怩难堪,阴晴不定,脸上娇羞红艳一片。
虽然粱府置备了“如厕刑椅”的刑具,夏雪可一次也没有使用过。真要在受刑人犯脸上便溺排泄,又怎么把屎尿拉得出来!何况如厕刑椅中,是她一直敬之爱之的程先生!
夏雪一时便意全无,竟顿感手足无措、百筹莫展,只好回忆起学过的《梁氏刑讯秘录》里的〃臭刑〃理论知识来,边做着要诀准备,边在心里暗暗骂着前朝施用过此刑的女人龙瑞娇!
据陶宗仪的《元氏掖庭记》所载,元顺帝的宠妃龙瑞娇本性贪酷忌妒,本是宫女出身,却严刑暴行、折磨对待她不如意或皇帝看上的其他宫女。仗着元顺帝的宠幸,除了寻常的鞭笞箠楚,龙瑞娇还发明了“醉鬼”、“悬心”、“炼肋”、“蒸骨”、“酸刑”、“臭刑”等酷刑,用来惩治折磨“犯事”的宫女,或竟以此残虐为乐,不惜玉体劳顿脏污,亲自施刑。这“臭刑”,即是她把粪便尿溺屙在受刑宫女的嘴巴里,往往折磨得受刑者不臭死噎毙也恶心死。
粱府《刑讯秘录》里详尽地记载了施用“臭刑”的口诀法门和行刑要旨,但由于老爷梁仲魁嫌其污秽下作,又出自阴狠女人是此刑始作俑者,故不屑弃之;倒是粱府夫人尚留香觉得可惜,瞒着老爷私下用犯事丫鬟习练用刑,谁知用刑之时其乐陶陶,夫人一发不可收拾,竟爱上了此刑;梁仲魁意外过世后,正值虎狼之年的梁夫人常在寂寞深夜里押来犯人“刑拷”;并对施刑技艺加以扩展提升,并请人造了这“如厕刑椅”,一物两用,竟自收刑拷享乐的双功!遂把“臭刑”改名为“笑口常开”,以这样吉庆欢喜的名目,收入了“刑讯秘录”。
可是古代女性害口识羞,尚留香只将便溺沃灌人犯的要诀写在“秘录”里,却不好意思将“笑口常开”刑的另类淫乐妙处公布出来,以至于四个女儿们无一得到她的“真传”,害得今日二小姐夏雪对“真谛”茫然无知,陷入对心仪的教书先生无从下“臀”的尴尬境地!
若说剥光了男女人犯的衣服针刺烙铁,梁夏雪眉头也不得皱一皱,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要她脱了锦绣罗裙,裸亮出娇贵尊荣的菊门玉户,屙尿拉屎来灌犯人,自己心里上先犯怵反胃得紧!目下坐在床榻上扭捏了半晌,方叹了一口气,轻轻开始宽衣解裙。
程东老师的耳中,但听到环佩叮咚,心里紧张万分,好一会儿又觉得面上一热,香风异氛阵阵,知道二小姐的雪股美臀已经坐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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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朵朵何其多!说书人小老儿目不暇接、眼忙嘴乱之余,也只好拣紧要好看的几朵摘下来,其他的枝枝花蕊,尽管也奇葩绽放、争奇斗艳,小老儿眼拙笔笨,心有裕而力不逮,只好略表一表后放弃不顾。话说粱府夫人尚留香的刑拷淫欲故事,端地是精彩竞秀,引人入胜。常自激动得小老儿弱不禁风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为避免猝死,只索忍痛割爱。列位看官休得起哄罗唣!
且说程东林婉如这对“苦命鸳鸯”,雄的在二小姐夏雪的房间里受着“笑口常开”的臭刑,雌的也被押到了冬雪专用的刑讯室里,等着“大刑伺候”!——似乎这句四字断语,在粱府四位小姐娇滴滴的莺声丽语里经常重复,但每一次从她们的红唇银牙间蹦出来,都足以令受刑的男女人犯胆战心寒!
在对下人礼法森严的粱府里,偷食禁果、逾规犯礼的林婉如,眼下便是如此!当“大刑伺候!”四个字,从冬雪的樱桃小嘴儿里吐出时,看着刑讯室里层层叠叠、堆积如山的各种刑具,伴读姐姐眼前一黑,脚步虚浮,如踩蹈在了云端上、棉花里。只见她一个趔趄,跌坐在地。
  “格格格……婉如姐姐怎地如此不济,恁般胆小如鼠!光有偷人通汉的心肠,却无受责熬刑的肝胆!妹子今日用那“虎豹嬉春”的刑罚,却偏得用猫儿来咬你这只母耗子!”
婉如闻言心胆俱裂,她的属相正是十二地支排头位的老鼠,天生怕猫,这时她惊恐的双目在林林总总的“妇刑”刑具上游走,但见什么游街木驴、刑乳夹针、铁杵假阳等专门用于妇女之身的“妇刑”刑具,却并没看到装着家猫野猫的竹篼木笼。
这时,冬雪伸足把脚下的两只大麻袋调皮地踩了几脚,立即地,一只麻袋里响起“吱吱叽叽”的群鼠哀鸣,另一只麻袋中却发出“喵喵喵喵”的猫儿惨叫。林婉如听到猫鼠的声音,仿佛眼前出现了凶猫那阴沉沉的绿幽幽眼珠子,大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往后便倒,仙儿红儿拽着她身上的绑绳,兀自没把伴读女子拉住。
“哎呀,原道这骚狐狸淫胆包天,却是这么不禁吓,这就骇怕得晕了过去,可叫人索然寡味不好顽了!我又怎敢真把她放进麻袋里,任猫鼠钻咬。咬死了她,二姐叫我赔可怎么办?”冬雪蹙着秀眉作苦恼头疼状,可小脸上全是鬼怪精灵的盈盈笑意!
原来,这“虎豹嬉春”的惨酷“妇刑”,正是将赤身裸体的女犯,与正在追逐撕咬的猫鼠一同装进一只麻袋里;并在旁边燃放爆竹,受惊的猫儿鼠辈更是发了疯地在女犯的袒肉裸体上乱窜乱咬,最后往往钻进受刑女犯的下身、腹内,惨遭横死在畜物嘴下。因为此刑行刑场面欢腾热闹,故名“虎豹嬉春”。
“罢了,虎豹玩不成了,就玩猪狗吧。仙儿红儿,你们快给婉如姐姐灌服六合聚神散,催她醒来,集中气力精神,请她消受“乐得喘”与“母猪愁”两个刑责拷掠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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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小姐春雪“南郊赛马大会”的命令传来之前,粱府老三秋雪小姐正陪着新收服的“爱奴”林可心弈棋。
十六岁的秋雪,冰雪聪明,情窦初开,可却将那满腔的智见与情意,移了不少在林可心的身上!自从刑拷中见了林可心那身诱人皮肉,秋雪就被“飞燕仙子”曼妙的胴体迷得神魂颠倒、茶饭不香!
“男人有龙阳之乐?我们女子之间,为何就不能效那凤凰于飞?”秋雪在心底深情地长叹,这林姐姐火爆刚烈的性格,宁折不弯,如一块蕴含美玉的顽石,自己百般温存、试探,却始终不能“得手”!
猛想到二姐夏雪对程先生“生米做成熟饭”的法子,秋雪雪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尽管对林姐姐的玉体早就垂涎三尺,她还是暗自摇了摇头——看来,对这位不肯屈就的“飞燕仙子”,尚需慢慢调教、感化才行,唯恐操之过急,把她逼成“精卫填海”那可糟了!
秋雪收林可心为奴,知她慑于苦刑折磨被迫暂时低头,并非真心降服,离自己“凤凰于飞”的目标更是差得辽远!于是,秋雪决定文火慢工地“熬煮”林可心,将这位貌美如花的“飞燕仙子”驯服,关在自己的“金丝鸟笼”中。
就以眼前的这局“弈棋”,便是秋雪安排的又一场特殊刑拷、调教!
秋雪察知,林可心自幼便习练方枰棋艺,功底深厚无敌;恰好自己也喜爱那黑白纵横之道,便以“博弈解闷”为借口,牵着林可心脖子上的项圈链子,来到粱府后花园草坪上,摆下棋枰对弈。
说是“主奴弈棋”,自然秋雪坐着,可心跪着——而且她双臂斜交,背在香肩后面,被秋雪用麻绳以“苏秦背剑”的势子绑住。非但如此,秋雪还以一方炫黑丝绢,蒙住了林可心的双眼!
按三小姐秋雪的说法,这场弈棋是要分胜败输赢的;与之相对应,输了受惩治,赢了有彩头!当然,这都是针对身为“私奴”的林姑娘的。
“呵呵呵!林姐姐,你棋艺这么高,小妹若要胜你,可是比登天还难!所以嘛,绑了姐姐的手,遮住姐姐的眼,是要姐姐下盲棋和小妹对弈!对高手自然要求也稍微高些,林姐姐不会对小妹这规则安排有意见吧?咯咯咯……”秋雪看着可心的狼狈窘状,欢笑着说道。
林可心在肚子里骂:“你这鬼丫头,欺负我是奴才你为主子,还不是想咋摆布就咋安排?哼哼,就是下盲棋,也定能赢了你这小浪蹄子!到时看你拿啥彩头出来?最好——能还姑奶奶的自由!”
规矩定好,主奴二人开枰鏖战。林可心自恃棋艺非凡,凭着丫鬟雨玲等口报棋路,几下狠着,就搞得秋雪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急得旁边环伺的一班丫鬟都替三小姐捏了一把汗。她们手里捧了一捧夹子、锥子、绳子……可都还没机会用哩!
秋雪的棋风坦荡磊落,又心肠柔善,虽然眼瞅这第一盘开局就要败给林可心,但看了她背剪着背负双臂、涨红了秀脸细汗涔涔的辛苦样子,笑着说道:
“林姐姐棋艺果真了得,小妹这局认输便是!作为彩头,这就给姐姐松一松绑绳。咱们接着再下!”
“这便是你说的彩头?”林可心气得双眼冒火,不是眼罩蒙着,只怕要烧焦了秋雪的头发眉毛!
“我要你放我起来,还我自由!咱们都坐着,公平对弈,方是赛棋的应有之道!”林可心扭身躲避秋雪伸到她脖后为她松绳子的小手,气哼哼地大声抗议。
秋雪缩回手来,也不生气,仍是笑眯眯地说道:“林姐姐这就不对了,哪有奴儿和主子平起平坐的?这样吧,你真有意离开粱府,不愿再给我梁秋雪当私奴,我给你个机会。咱们五打三胜,你赢了,我还你自由,放你出府!”
这林可心本听了秋雪平平中饱含人格羞辱的语言刺激,联想到自己一身艺业功夫,却落到做人奴仆、玩物的地步,正在悲从中来;又听到全盘赢棋后便将得到自由的秋雪承诺,跟着喜出望外!须知弈棋之道,最忌分心!林可心大悲大喜之下,一心想着重获自由,不免心神不定,待秋雪扳回第二局后,她更是方寸大乱。
原来反应机敏、狡黠明慧的秋雪,棋力本就不弱,通过第一局又掌握了可心的陈套路数,已对其中的破绽、劫数了如指掌。她故意落败,又初语相激,正是要诱得林可心心旌摇动、神不守舍,从而收全盘大胜之功!何况,她手里还握有各种“惩治”用刑,教“飞燕仙子”不能专心弈棋的法宝!
果不其然,林可心第二局一败,乳头上、鼻子上便多了两个铁夹子,那是秋雪亲手给她夹上去的。作为“薄惩”,秋雪还让雨玲雨荷用一根细麻绳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紧紧地压迫狠勒着她下身的前门与后庭!
这一来,“飞燕仙子”林侠女呼吸不畅,前后俱紧,身上被绳勒夹钳处又痛又痒,分神扛虐之下,又被秋雪连赢了第三局,她身上的夹子绳子已经密密麻麻,纵横交错。林可心银牙都要咬碎了,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嗯,林姐姐,你急什么?还有两局呢!不过这第四局要是你再输了,可就不用再下啦!所以,小妹要帮你提提神儿……”说笑中,秋雪用一对鼻钩将可心鼻孔勾起,呈猪鼻仰天状,然后脱下自己的袜子内裤堵塞起可心的嘴巴,再把她汗津津的脚丫儿放到可心的鼻孔上。
秋雪边用脚丫子玩弄着林可心的面部五官,边好整以暇地“陪林姐姐下棋”。林可心已料定三小姐的捉弄、羞辱、折腾之下,自己必输无疑,谁知这第四局竟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地——赢了!
“好呀,林姐姐果然不负我望!竟赢了这至关重要的第四局!现下咱们两胜两负战平,各不相欠,最后一盘定胜负!”秋雪高兴地从林可心的脸上放下了脚丫儿,居然拍手欢叫、鼓掌庆贺。
秋雪毫不食言,立即吩咐丫鬟们除下了林姐姐身上所有的夹子、绳子、钩子,掏出嘴中的袜子、内裤,还把她“苏秦背剑”的双臂解了开来!不独这样,秋雪还亲手摘下了她的蒙眼布,让丫鬟雨玲搬来了一张凳子。
林可心双目一亮,眼前出现了秋雪那如花似玉的笑脸!
“请坐,林姐姐!这最后一局可是关乎到姐姐命运的决战之局了,姐姐须聚精会神,务求获胜新生!”赤着双足的秋雪波澜不惊、言笑晏晏地说道。
“飞燕仙子”不敢落座,仿佛人在梦境里。待秋雪又笑着催促了下,她忍不住鼻子一酸,眼圈发红,喉头哽咽,只把头来低着,目光盯着秋雪的光脚丫子不放!
秋雪害羞地扭了扭脚趾头,把自己的光脚丫往裙下藏,红着脸笑道:“好了,林姐姐,别看了,快下这第五局吧!下次小妹记得把脚洗干净点儿!”
“三小姐,我……”林可心语调呜咽,竟然重又跪了下来,哭泣着捧起秋雪沾满草根泥屑的脚丫,就往嘴中送去!
这时,后花园外跑进一个传令丫鬟,高声叫道:“大小姐有令,教请各位粱府小姐、管家执事、刑讯官吏,带上马奴,齐赴南郊,举行庆功赛马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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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二小姐梁夏雪宽衣解裙,裸臀坐上“如厕刑椅”后,不提椅子下面的程东,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她自己心里也万分紧张。一阵冷风吹来,她感到屁股下面凉悠悠的,恰好跟着程东呼出的热气,扑袭在夏雪暴露的玉穴、菊门上,她顿感热痒得怪异难过,下意识收缩会阴尿肌,娇翘的臀部肌肉,也紧绷得硬如铁石。
这“笑口常开”的刑罚,真真连我这刑讯大员都难过!好似自己在受刑一般!——梁夏雪内心一阵抱怨,就在她屙泄不出、脸红筋涨、百般窘迫之时,从教书先生被木棍撑起的口中,咕噜含混地滚出了一句:
“二小姐,你……快去饮一盅巴豆汤,助泄!”
“要你管!我自己拉得出来!”夏雪气咻咻地怒叱道,叱完才猛省得自己竟出语如此粗鄙不雅,与她千金小姐的身份大大不符!不禁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她思索片刻,先不管程东是嘲笑讥刺还是合理化建议,觉得他叫自己饮用汤水的话有理。于是,不顾金枝玉叶的小姐形象,提上裙子起来,先把桌上一碗早餐预备的人参珍珠汤喝了,看了“默默待哺”的教书先生一眼,这才又重新坐上“如厕刑椅”,闭目凝神,酝酿便意。
谁知夏雪还没酝酿好,从程东的口中突然呼出一注热气,直扑击到了她屁眼心上!夏雪括约肌一松,菊门顿开,“吥吥”连响声里,股股气流从她肛门中冲出来,直喷进教书先生大张的嘴中。
俗语讲,“屎尿没来屁先至!”喝了参汤的夏雪没有憋出尿来,倒放出了一串连环长屁,尴尬之余,倒也安逸舒泰。这可苦了翘臀之下的教书先生。
夏雪以为程东受此大辱,定是苦不堪言、痛不欲生,谁知她尿道口上跟着一痒一烫,竟是年轻塾师的舌头伸了上来!
夏雪再也把持不住下阴关门,膀胱里刚积存的尿液,如山泉般叮咚排泄下来,在程东的嘴巴里溅起浪花,形成骚尿泡沫漩涡儿。
夏雪担心程东呛着,有意掌握控制着排尿流速,一边缓缓“沃灌”,一边沉声嗔问道:“咋样?你服了么?”她可忘了教书先生的嘴里,还支起着撑口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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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姐姐”林婉如悠悠醒转之时,正是爱侣程东在夏雪屁股下面“受刑”的当口!而她自己,也面临着醒来后冬雪对她的“猪狗”之刑!世人都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小老儿要说:“落难伴侣相顾惨!”程东林婉如这对“苦命鸳鸯”,马上就要相聚碰面了!在林婉如的心中,深信郎情妾意,与程先生的海誓山盟坚如磐石,哪料到经过二小姐夏雪“沃灌”后的教书先生,竟已渐渐变了神智心肠。当然,此是后话,容小老儿慢慢道来。
林婉如被“六合聚神散”催醒后,入眼便是雨玲牵着一条身形巨悍的大黄狗,吐着舌头、哈着热汽地蹲在她身畔。那狗眼中贪婪馋光毕露,恶狠狠地盯着她的赤裸玉胯——而那地方痒酥酥、黏糊糊的,雨荷正蹲在她旁边用毛刷在上面涂抹着什么。
“格格——多涂点黄糖和蜂蜜,少时令伴读姐姐消魂蚀骨个够!咯咯咯——”主审官座位上,传来了冬雪的喝令和笑声,那声音是那么地天真、兴奋,听在林婉如的耳朵里却毛骨悚然,她剧烈地挣扎起来,险些打翻了雨荷手里的蜜糖碗!
冬雪跳下座来,扬起小手,“啪啪”抽了林婉如两个嘴巴子!由于长期的修习操练刑讯拷问犯人,冬雪人小手劲却不小。她的这两个耳光子,打得林婉如秀发蓬飞、口角来血。
“婉如姐姐,看在往日那串糖葫芦的份上,“虎豹嬉春”的妇刑是饶过你了,却不能再饶这“喘不得”和“母猪愁”!你乖乖听话,让我畅快施刑便罢,如还敢得寸进尺、讨价还价,惹本小姐生气起来,不但白白多吃苦头,兴许还把你装进那麻袋里去!”冬雪呱呱地说着,一指刑具边装着猫鼠的两只麻袋。
婉如愤愤地瞪着这狠心的小姑娘,美目中尽是怨毒之色。但是看到那麻袋,立即低眉敛目了不少,委屈、惊吓、愤恨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别哭了!谁让你放纵淫乱,还得罪了我二姐呢!”冬雪柔声说道,还伸手理了理婉如耳鬓边的乱发,她的另一只玉手上,却拎着一根长长的麻绳。
“格格!怕姐姐不乖。我要把好姐姐用勒颈式五花大绑捆起来,缚到那边刑案上!好教大黄来施行这“喘不得”的刑罚。好姐姐会听话顺从的,对不对?”冬雪笑嘻嘻地劝说着,抖了抖手里的麻绳。此时婉如被解开了原先的绑缚,背对冬雪跪着。
“狗总比猫好!”林婉如不知怎么脑子里冒出了个自欺欺人的荒诞念头来,竟然点点头“嗯”了一声。
冬雪大喜,伸足便踏在了林婉如的后脊梁上,抖开了手里的麻绳,开始有滋有味地实施、她最喜欢练手的背剪勒颈式五花大绑!只见她用脚踩着跪地的婉如,先把手里的绳子在受缚女子的脖颈上绕了两圈,在颈后预留了个小绳圈,接着绳子顺下来绕臂缠腕;待麻绳在婉如的手臂上缠绕了五六圈之多后,秋雪提起把她双腕反剪捆缚得紧紧的绳头,猛地提上来穿进那个预留的绳圈里,跟着往下狠狠一拉!婉如“唉哟”一声弯下腰去,疼得双臂肩颈欲折,额头上冷汗涔涔。秋雪哪容她挣扎扭动,收紧麻绳吊高她反剪的双手,脚下同时用力猛踩,顿时婉如被脖子上勒紧的绳子憋得透不过气来——随着冬雪打好绳结,她每挣扎一下,那麻绳就在她脖子上深入皮肉一分,只把自己勒得直翻白眼,眼看就要窒息过去。
秋雪放下手脚,拍了拍手,笑道:“我劝婉如姐姐还是别乱动啦。这种绑人法子,本小姐练过好多遍的!你越是挣扎反抗,这绳索越紧。有那不听话的人犯,可是被捆绑得毙命过的。”如此残忍的绑缚紧束法子,让冬雪轻松有趣地说来,令林婉如不寒而栗、心如死灰。
她无可奈何地被绑到了“喘不得”的“刑案”上——所谓“刑案”,就是几张齐小腿高的矮凳子拼凑组合而成。林婉如背剪双臂躺在上面后,丫鬟们又将她大腿分开,分别用麻绳固定拴牢在凳子脚上,那涂了蜜糖的下身,正好处在大黄狗嘴巨吻之下。
“关门!放狗!”冬雪笑嘻嘻地一声令下,雨玲甩脱狗链,那大黄箭一样地射了出去,直扑倒林婉如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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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夏雪等着程东回话,只听到咕咕噜噜的一阵喉头转动声,低头看见授业塾师的嘴巴里还撑着木棍,不禁莞尔一乐。屁尿齐出之后,梁夏雪玉体舒泰,心情大好!她伸手摘了程东的扩口装置,笑眯眯地又问道:“我小解的味道不太好吧?近来常觉身体火重,那骚碱异味儿定是浊重。须得用何物体败败火才是!”
“便是小生的舌头如何?”教书先生张嘴便是这句话,倒令夏雪始料不及,惊喜交加!
“程先生,你是服了?不恨我这么屁熏尿灌,羞辱折磨于你?”夏雪喜极而泣,颤声问道。
“服与不服暂且不论,二小姐的圣水沃灌,的确令在下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教书先生像换了个人似的,神清目明,侃侃而谈。
“好你个油嘴滑舌的教书匠!把骚哄哄的臭尿,说成圣水!真是脸皮比城墙倒拐处还厚!”虽嘴里这样叱骂,夏雪的心头却是喜滋滋的。
“舌头是否油滑,二小姐试了便知!”
看官听言!由来打情骂俏,最是情人爱侣之间消阂弥缝、倍增情意妙趣的法宝!当下,夏雪听了程东的蜜语甜言,情不自禁中玉臀向下一坐,教书先生的舌头正好迎上来,“咕叽”一下,就如泥鳅钻进泥塘,孽龙跃入深渊,尽展本体神威!
夏雪“嘤咛”一声,玉门关被程东的舌矛撬开之后,竟是关门大开,随着程先生舌头在里面的抽动进出,也跟着颠簸摇晃粉股雪臀起来,只觉得身下十分地得趣、受用!
“嘻嘻,先生你的舌头,像那条大黄狗儿!”夏雪酥痒得格格喘成一团。
合该夏雪得趣!原来,她本是施用“笑口常开”的“臭刑”,逢着程东是个天生的“情圣”,误打误撞下,竟碰巧囊获了母亲大人的不传之秘!
粱府夫人尚留香,正是在用“臭刑”刑拷人犯过程中,“顺便”发现了这令人犯进贡口舌淫乐的妙趣秘密!惜乎梁夫人囿于家教礼防,没脸将这秘技载入《刑讯秘录》,传给诸位女儿。
近年来,梁夫人潜心礼佛,慈悲为怀,总感喟过去为善的少,狠辣酷虐的多。每每想到那些在五花八门的酷刑下蒙耻含辱的冤魂,她都要连念几声“阿弥陀佛”超度。对于女行刑者脱裤露臀、纵欲淫乐的“笑口常开”施刑技法,她更是羞于启齿、讳莫如深了。
就在夏雪渐入佳境,与“受刑者”程东如鱼得水的当口,门外雨玲高声禀报:“大小姐派人传令,阖府人等,午饭全在南郊马场参加庆功喜宴。还要举行赛马大会!时辰已至,请二小姐快些准备!备马出发!”
夏雪意犹未尽!她恋恋不舍地从“如厕刑椅”上站起身,又把程东从刑椅下放出来,戏谑地顺手在他嘴里塞了根木棍儿,笑道:
“备马?自今日起,我的狗儿、马儿都是你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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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舌舔玉胯蜜穴,二小姐夏雪是纵情享乐,伴读女郎婉如却是熬刑受罪!她四仰八叉,呈大字形被绑缚在“喘不得”的特制刑床上,大黄狗卷起宽阔肥厚的舌头,哈哈地冒着热气、流着涎水,正饿狗抢食地舔吃她双腿会阴间的黄糖蜜汁!她的阴户、菊门,都被狗舌头舔舐了百遍千遍。每一下舔舐,都令她奇麻烦心、瘙痒透骨,控制不住地先是咯咯咯、呵呵呵地痒笑,跟着笑声不止中泪水奔涌;眼泪流干了,喘气狂笑仍未止歇,于是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不得”了。
冬雪和一班丫鬟侍卫在一边跌足拍手,为“大黄”鼓劲助势。那狗儿作为时常参与行刑的“刑具”,见惯了这热闹哄笑的场面,并不惊吓逃逸,而是旁若无人地津津有味舔食婉如身上的黄糖和蜂蜜!
眼看林婉如已经喘得口吐白沫,就要气闭晕厥,冬雪及时喊停,挥手令雨玲牵开了大黄狗——这“喘不得”之后,还有“母猪愁”呢!奇痒之后跟着到来剧痛,这便是粱府四小姐的刑拷技艺得意之笔!
冬雪拿出一根三尺来长,粗若儿臂,黑黝黝的铁铸男根来,笑着说道:“好姐姐,这便是“母猪愁”了。它能洞穿牛马的肚腹,就是老母猪见了也得发愁哀嚎,妹子实在不忍心用在好姐姐如花似玉的娇滴滴身子上!你快将如何勾引程先生的言语形状细细讲给我听,本小姐或许给你插得浅一点!”
婉如听得明白,心道:看不出你这四小姐小小的年纪,不仅心肠狠毒,还且生性淫荡!这粱府上下,从夫人开始,言传身教、耳濡目染,竟没有一个正经端淑的女子!原来,她是唯一偷窥过梁夫人尚留香行刑淫乐的人,只是从未泄露过半点口风!婉如打定主意,待熬刑不过时翻脸破口大骂,将粱府这些丑事,全都抖落出来!
冬雪把铁阳具用皮条革带固定在小腹上,由于“母猪愁”沉重下坠,她只好双手如擎旗杆样的端握着,在那假男根的獠牙狰狞的龟头上抹了点胡桃油,就朝林婉如的肉穴里搠去——那鬼尖刚碰着婉如的两扇阴唇门边,伴读女子便痛得杀猪一般惨呼起来。
冬雪慌的满头大汗,急道:“好姐姐忍忍,我这都还没进去呐!”说罢,又挺腰把“母猪愁”往里送。边顶边气咻咻、急吼吼地讯问:“快说!你与程先生是怎么弄的?”
“我与……”林婉如刚呻吟得两字,刑讯室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子威严的喝声:“四妹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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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二小姐夏雪接到大姐春雪军令,忙将程东装备成马奴,自己也装束齐整,骑着教书先生在粱府大院里试了试,程老师在她胯下连声请求对婉如“宽刑以待”,夏雪正在愉悦的兴头上,便“嗯”了一声答应;待得知林婉如已被四妹冬雪押赴刑讯室后,赶紧骑着“马儿”赶来,传达大姐梁春雪的命令,同时也制止小妹滥施酷刑。
冬雪听说阖府举办“赛马大会”,刚拍手跳脚欢喜地蹦得老高,但又闻说少侠叶云被大姐“抢去”当马,立时小嘴噘起能挂个油葫芦。二姐夏雪深知春雪担忧四妹年岁尚小、如过早“逾礼”失身于少侠,将令粱府蒙羞。于是大度地拉着冬雪的手安慰道:“四妹别生气,这牢里的人犯和姐姐们的奴儿任你挑选,看上哪个就令他给你当马儿!”不料话一出口,立即被冬雪抓住了话柄。
“嘿嘿,二姐!这可是你说的!我知道你捉住了这一对苦命鸳鸯,原是打算让他们为奴为畜的。现下,程先生正趴在你屁股底下当马哩!要不,二姐你骑林婉如这头母马儿,就把这未来的奴隶姐夫让给我骑吧!”
冬雪的一句话,震惊了两个人!
首先林婉如听在耳里,如被雷击,再看程老师如匹温顺牲口一样被梁夏雪骑在胯下,更是如万箭攒心般地哀痛。没等她的伤婉欲绝表现出来,小青等人便按二小姐的吩咐,给她戴笼头、装马尾,在婉如的小嘴里塞上了马嚼子的粗长衔铁!
夏雪听了小妹的话,一时语塞。她的确有心将程东、林婉如二人带去马场,着意地驾驭折辱一番,好令他们幡然悔改、彻底顺服;眼下让丫鬟们给他俩当面披鞍戴缰,扮做马匹牲畜模样,也是从心理意志上完全击溃这对“苦命鸳鸯”的羞耻防线。也就是不在“赛马”,玩弄羞侮迫其归顺才是要旨;而活泼精怪的冬雪不明底线,骑乘中不知驱策轻重,可不要伤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程先生才好!
“这两个奸夫淫妇身上都没有武功,目下也还都未归顺降服。二姐罚他们做马匹,本就是骑他俩去法场陪绑的意思。你要拿程先生这头驽马赛马,赶了鸭子得不到花红奖励,可莫怪二姐!”夏雪出语挤兑。
这一招“上屋抽梯”果然奏效,冬雪嘟起小嘴道:“三姐也小气,人家帮她收服了飞燕帮的林可心为奴,她视为珍宝再不叫人家碰!料想请她借来骑一下都不肯。那林可心号称“飞燕仙子”,轻身功夫端地了得!三姐到时只需恢复林可心五成功力,定会骑乘她夺得赛马第一!”
“依我看,秋雪未必狠得下心来放手驱策“飞燕仙子”!我观三妹对林可心用刑时,总显得顾忌爱惜,舍不得破了她的身子。这又才收为闺中私奴,那是更加当成宝贝了。”粱府二小姐夏雪自有她的看法。
两姐妹还在啁啁喳喳议论时,只见身着戎装、足蹬战靴的大姐梁春雪走出屋来,一挥手披风舞动,粱府大院内立即欢腾起来。冬雪赶紧跑去换装。
不到一盏茶功夫,粱府大院内,几匹骁勇矫健的战马牵了拢来,一串槛车一字排开,飞燕仙子林可心、少侠叶云、教书先生程东、夏雪伴读林婉如、星月盟盟主女儿沈茜、铁娘子吕若彤,乃至贪官“老马”胡独忠、叛逆丫鬟雨蝶,无不被剥去身上衣衫,笼头马尾,拴缰扛鞍,打扮成马匹的模样,被一一打进了槛车的囚笼中。
秋雪一身鹅黄劲装,脚蹬着一双足尖饰以颤巍巍红绣球的齐膝小蛮靴子,也披着外玄黑内金黄的大披风,手握马鞭子,英姿勃勃地跨上了自己的菊花骢战马。骑上马后,秋雪转首对槛车中泪眼婆娑的林可心投去温柔关心的一瞥,意示慰问安抚。
与其他几乎完全赤身裸体的男女“马奴”们不同,林可心的双乳和下身,均被宽宽的马革束带遮住,难以窥见飞燕仙子秀峰桃源的真面目。几匹母马中,有的胸乳上红豆嫣然,有的腿胯间芳草钻出革带,加上雪白的裸臀上漆黑的马尾飘飘,无不目呲欲裂、羞愤交加,珠泪盈然。而林可心尚能保存一点被贬为畜类后的尊严与娇羞,显系出于秋雪的特别吩咐和指令。
粱府大小姐春雪一声令下,蹄声嘚嘚,车轮滚滚,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地开到了南郊粱府私家马场——那里早已布置得马道宽整、彩旗飘扬,点校台上花团锦簇,中间摆好了桌几座椅,餐桌上面铺陈满了美酒珍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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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马场,按照历来庆功宴前羞侮辱没人犯“助兴”的惯例,梁氏四姊妹下马后,纷纷脱下骑乘踩镫中捂在马靴里汗湿了的袜子,解开槛车里的囚奴们的嚼子,把臭袜子塞进去再用衔铁口勒扣好,方才携手入座、畅饮饱啖。
那冬雪年少顽皮,除了两只臭袜子一人一只分别“赏”了铁娘子和雨蝶,竟还把在马上就偷偷摘下的、沾满了她经血的“骑马布”,一把塞进了“老马”胡独忠的嘴巴里。春雪看见了也只是皱皱眉头,大庭广众下她也不便说些什么。
以脏污臭秽之物折辱临刑前的囚犯,本就是粱府惯用的手段、规矩!可怜几个囚在槛车里的“马奴”,戴着笼头,脑袋伸在囚笼外面锁固着,饶是你如何武功高强,此刻也只有任凭凌辱的份儿。
当秋雪把袜子拿到林可心嘴边时,看到她紧咬双唇、闭着美目、泪线不断,不忍心一下子塞进去,犹豫了一下轻轻说道:“林姐姐,比起你受过的那些酷刑,这又算得了什么!为了你,我可是专门换的新袜子。忍一忍就过去了。有些犯人……还要被灌屎尿呢!”
“飞燕仙子”闻言,惊疑中张开了檀口香唇,秋雪轻柔地将袜子塞了进去,再扣紧嚼子皮带。
果真如三小姐所言,秋雪的罗袜上仅有点儿淡淡的脚汗味儿,并非臭不可闻;相反,还有股熏过雏菊的淡香。
尽管如此,林可心还是难以安下心来,银牙贝齿紧紧咬住秋雪的袜子,心中悲怨地哀鸣到:“秋雪妹子,咱都给你当奴婢了,为何还要本姑娘罹受这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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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午饭时分出发到此,粱府到马场,总有两盏茶的路程,所有人早已饿了。点校台上,梁氏姐妹花们欢声笑语、美味佳肴、把酒庆功;台阶下面,槛车里的“阶下囚”们个个饥肠辘辘,酒菜的香气与他们各自嘴中的秽物臭味相混合,自是备受煎熬。
粱府四姐妹酒足饭饱后,春雪一声令下,就要开始“赛马”!秋雪头一回大着胆子没有立刻执行,硬着头皮建议道:“大姐,可否喂马儿们吃点儿饲料再赛?要不咱们骑着一匹匹饿牲口慢慢吞吞,也没啥趣味劲头嘛。”
春雪笑道:“三妹所言甚是!好吧,就喂他们些席上的残汤剩水!”
林可心等八名“马奴”被从槛车中放出,趴在各自的“骑士主人”脚边等候喂食。
秋雪捧着自己特意吃剩存留的一碗雪燕银耳羹,解开林可心的马嚼子,掏出自己的那双汗湿罗袜,亲手喂她饮食羹汤。林可心的眼泪又奔涌流下,滴落在金边青瓷碗里。秋雪笑道:“林姐姐莫哭,这羹汤里有小妹的口水。你慢慢地吃下去,一会小妹骑乘你时可要精精神神的!”说笑中,冲林可心眨了眨眼睛。
几匙羹汤下肚,“飞燕仙子”顿觉原先僵滞的丹田里一股热气上涌,马上反应过来:三小姐在银耳燕窝汤里,放了解除我功力禁制的解药!她激动得就着秋雪的手里,大口大口地喝下了汤汁!
(关于赛马大会精彩场面,限于定制篇幅,另文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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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咕隆咚的马厩里,伸手难辨五指,散发着发霉饲料和牲畜粪便的臭味儿。林可心倒在一堆干草上,浑身如散了架般疲累、酸痛。尽管身上的马具已经除去,仅在她白细的脖子上拴了根黑蛮粗重的铁链连着墙壁上的大铁环,她仍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白日里粱府四姐妹竞逐“赛马”,她被梁秋雪骑在胯下当“坐骑”、“乘畜”,相较其他几匹被严厉鞭笞驱策的“马奴”,三小姐对她的骑乘驾驭算是温和怜惜的了——马鞭儿大多是凌空虚抽,并没实实在在地落在她身上——仅有一次不小心失了准头儿,鞭稍掠过林可心的额角,至今仍火辣辣地痛。
比起招供前受过的那些惨苦酷刑,这点儿痛楚原也算不得什么,可是昔日的堂堂刚烈侠女,如今沦落到在人屁股底下、胯裆之中为马为畜的境地,还是令她心中的酸楚哀痛超过了身上肉体的难受。
难道我已对梁秋雪屈尊变节、委身为奴,竟是比待决人犯的下场还要凄凉悲惨么?不过——三小姐在骑乘我“赛马”时还是手下留情,她那两条夹着我身子的细细腿脚儿,好似也柔软温媚,意带可人怜悯之情!似她这般的“主子”,“奴儿”也算幸事的。
林可心正在胡思乱想、自欺欺人地用梁秋雪对她的“温存”,来抵消、冲淡所受到的屈辱羞愤时,马厩里骤然亮堂起来,两盏写着“粱府”大字的灯笼,明晃晃地来到跟前,照亮了她处身的“畜栏”。
“还不快起来!三小姐让我们带你去她闺房!”原来是秋雪的贴身丫鬟雨玲和雨荷两人提着灯笼进来,身着绿衣的雨玲边喝道,边从墙上解开了铁链。
脖子上脱了羁縻,林可心身上一松就要起身站起,谁知雨荷伸足踩牢她脖颈背脊,轻叱道:“趴着,你看见过四条腿的畜生站起来走路的么?”
林可心又惊又怒:“难道去三小姐的闺房还要我爬着去?这梁秋雪也太刻薄刁毒了吧?”
“嗯,我们……把你骑上!还是像马儿般驮我们过去!”雨玲搬过马具来,将马鞍放置在林可心的背上,附和起雨荷的说法;但她言辞闪烁,腔调犹豫吞吐,语声中似乎没啥底气。
原来,今日白天午后时,两个小丫鬟见了三小姐秋雪骑在林可心身上,兴致勃勃、潇洒驾驭“赛马”的“英姿”,心下早瘙痒难耐起来,也想背着三小姐,偷偷骑骑这头侠女变成的“马儿”过过瘾。俩人来时的路上就商量好了,这可不是梁秋雪的意思。
这可恶的两个丫鬟!先前在她们手里,就没少吃受刑、就缚的苦头!林可心满腹哀怨愤恨,可阶下囚奴,之前又惨遭粱府内各个人等刑虐折磨,哪有什么傲气、矜持可言,只好忍气吞声、任由摆布。
秋雪的两个小丫鬟笑嘻嘻地,一个牵缰绳,一个骑,轮换交替,欢天喜地把林可心当成头“母马儿”玩弄驾驭,不一会儿就骑乘到了三小姐的闺房门外。
“三小姐,人来啦!”雨玲和雨荷两人齐声喊道。
“是林姐姐么?快带她到我屋里来!”屋内传来梁秋雪兴奋急迫却又亲切清脆的声音,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羞涩、紧张!
雨玲和雨荷两人赶紧卸下林可心身上的缰绳笼头,被两个小丫鬟推进门里,眼前的景象,令昔日的侠女瞠目结舌,眼热心跳,不禁面颊绯红地呆愣忸怩了起来。
但见粱府三小姐秋雪仅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透明紫纱,曲腿隆臀,光裸着肌肤欺霜赛雪的玉腿、酥胸,半卧在绣榻之上!那绢纱下芳草茵茵、樱红点点,或毕露,或微现,径直把一个少女处子的珍宝酮体、曼妙体态展示得淋漓尽致!
面红耳赤的林可心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从脖颈烧到了耳根子!虽然她也是守身如玉、孤芳自赏的处女,可这朵饱受了风雨摧残后的“名花艳株”,在璧完玉全、珠圆玉润的梁秋雪面前,还是顿感自惭形秽、繁尽花残,自怨自艾中忍不住郁愤满腔。
秋雪注意到了她脸色不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动思索着:想是她午间受了当马奴被自己骑乘的委屈,还没平下火头,正在愤怒的巅儿上,于是格格一笑,故意夸张作态的掩住口鼻:“呵呵呵,林姐姐你好臭!快让她们带你去洗洗,再上来陪我睡觉!我的奴儿可要干干净净的!格格格……”
任雨玲和雨荷如何拖拽,林可心兀立不动,脸上气愤愤地,双目冷如寒潭地瞟着梁秋雪。她暗提一口真气,发觉遭擒以来一直受制的功力竟有一丝恢复的迹象,不禁心头狂喜。
“林姐姐又不乖了!受那么多苦刑折磨,吃那么多作践苦头,看来还是没改了你这倔强狷介的性子!小妹只好又把你绑起来啦……”秋雪撅着嘴唇说道,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根崭新的青绿麻绳,娇美玉靥上一副仿佛受了委屈是她的表情。
可不能在我功力未复原时再次受缚被制!先假意应承这小妖女再说!林可心腹中计策已定,在秋雪的绳索还没有上身之前,转身随两个丫鬟去了浴房。
秋雪在手里玩弄着绳子,笑吟吟地看着林可心的背影,原本恬静聪慧的玉靥上神情激动。她美目中柔情似水之余,又夹杂着熊熊的欲焰,只是分不清水势与火势,哪个更猛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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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私塾先生程东,自与婉如的奸情被撞破拿获,受尽粱府二小姐夏雪的责罚惩处,不仅饱受了绑吊鞭笞刑拷,还被夏雪罚做牲口马匹,又教她骑乘着赏赐了一通“胯下之辱”,反倒在“笑口常开”的“臭刑”中得到受虐奇趣,如狗舌头样舔舐了二小姐的下身。可真是斯文扫地、儒门蒙羞了。他兽性一过,冷静下来万念俱灰,身心羞惭不已。以致于此刻闻听传话的丫鬟们说,二小姐让他去书房相见,早已双股战栗,“脚弹琵琶手筛糠”似地跟着小樱,进了平日他“传道授业”的书房。
粱府二小姐夏雪早已换下骑马装束,穿了那身惯常穿着的素白衣裙,恬淡如水地坐在书桌边,一如平日那位躬聆教诲的好学生。
虽然已不再是当马儿时蓬头垢面的形象,小樱带他来时仅用一副木杻松缓锁了他双腕牵着细链,可程东见了夏雪心中羞惭,双膝一弯就要跪下。
夏雪从座椅中站起,抢上几步捧着手枷扶住了“教书先生”,从小樱手里接过木杻锁链,说了声:“先生请坐!”把程东按在另一张椅子中坐了。
那夏雪往昔在粱府内以端庄持重闻名,又是个敬师爱师的好女学生子,不料这场变故引得她因爱生恨,发作起来竟是这般的严厉狠酷!如今又见到她乖乖学生子的模样,程东的心里略安,只盼她顾及旧情,放自己与婉如一条生路。
青年塾师低着头,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枷杻,等着二小姐发话。木杻的细链条还牵在夏雪手里。
“程先生,你为人师表,可想到过,有一日在这桎梏之下,给学生传道受业解惑?”夏雪轻摇了下手中的锁链,不紧不慢开口说道。
每逢堂课,本是塾师先开言,察查作业、讲授题目,如今颠倒过来,又戴着戒具,尽管夏雪的语气中未含讥刺,程东白净的脸上已是通红紫涨。
“程某已是罪人,实无颜再充西宾之席!请二小姐念在好歹师生一场,就放我和婉如小姐离去!玉全之德,在下没齿难忘!”程东硬着头皮拿出以往的风度范式说道。
梁夏雪听了,蛾眉一扬,冷笑道:“程先生还在称那个贱人为小姐!原以为你已幡然悔悟,看来这些日子吃的苦头还不够嘛!”
原来,那林婉如本是梁仲魁属下亲信幕僚之女,与二小姐自小一起长大,可说是亲密无间。婉如家境贫寒,粱府为酬谢她父亲昔日的功劳,梁夏雪还出资叫她伴读。却怎么也没料到,正是这位施恩于她的儿时伙伴,抢走了自己的心上人!
盛怒之下的梁夏雪将二人拿下刑拷惩罚,酷爱面子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夏雪终究心疼爱惜程东,虽大加刑责折辱,实盼望他能回心转意。至于忘恩负义的林婉如,那就“别论”、“另处”了。
此时听了深爱着的“教书先生”受刑后仍是这般执迷不悟,还厚颜无耻地请求放这对“野鸳鸯”交颈共飞,夏雪的心里痛似油煎,强自忍住怒火爆发,屁股朝椅面上重重地一墩!
一声虚弱无力的痛哼,从二小姐的太师椅下传出,程东惊讶中张目望去,见那阔大的红木太师椅四周罩着布幔,直垂至地,什么也看不出来。
“程先生,你平日教导……”
木囚笼,倒是关鸡鸭猫狗,林婉如赤身露体,扭曲着四肢,被麻索缚在里面。夏雪的每一下墩坐,都隔着牛皮,坐在她脸面口鼻上。
冬雪恰至,“未来姐夫,可对不住啦!”骑在吊起来的程东身上,荡起秋千,也不管冬雪顽皮,于是,程东与林婉如这对苦命鸳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受着粱府姐妹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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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姐,到这里来。”秋雪已脱去轻纱,玉体横陈,温婉动人。
可心心中一阵温暖荡漾,情不自禁爬上床去。谁知刚爬上床,秋雪便捉住她的手臂往背后扭。手腕被丝締捆住。吕公缔。
“又要给我用刑啊?”林可心幽幽地抱怨道,语调中说不出的悲怆委屈。话刚毕,嘴里已被塞进了个核桃口塞。秋雪附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好姐姐,你现下已是我的宝贝奴儿。乖一些。不是给你上刑。是要好好地疼爱你!”
“有这么疼爱的?”林可心心里气苦,秋雪也不再说话,忙着手里的玩绳子捆缚。双手反剪到背后,两只胳膊像搣才和滚一样,这样一来,双峰怒突。,哟吧缠着的双腕尽力吊在颈后吊高,变造后的““后手观音””姿势。绳子在乳房根部缠绕,肉蜂就挺突。
绑好上身,秋雪把可心抱在怀里,慢慢扶着她躺下,腿后折弯曲,脚腕和大腿根部捆子一起。
引出一根绳索,绑成个任人鱼肉的姿势,扪弄       
虽然被蒙着眼看不见这极为淫贱的姿势,但能想象得到。屈辱的泪水。
秋雪说道。一只脚丫儿踩上脸蛋,用脚底替揩抹着泪水,鼻子中闻到微酸淡咸的熟悉脚汗气味,张开的玉胯间凉飕飕的,这时一个温热进来,秋雪的金莲。可心吉林了下身子想要避开,无奈被麻绳捆绑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秋雪施威。
“林姐姐这么爱哭,真叫妹子心碎。”秋雪说道。轻轻在桃源洞口捻踩。大脚趾头探进去了一点。一股奇痒下阴门户边,说不出的快感。千万只蚂蚁在周身爬,咬着嘴里的核桃,婴宁,口水滴淌。
秋雪适时地解开塞嘴口勒,脚趾头探了进来。可心噙住,吮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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